“李易禮,你為什麼不被火焰侵襲?”
甲一離見李易禮耀武揚威的走來,麵色有些陰沉,他與這人有些不對付,但此刻他已經狼狽到了極致,心神有些搖曳,這才有些忍不住的問道。
放在平時,就算咬碎了牙,他也不會主動去問道。
“哎喲喲,甲兄弟,你怎麼搞成了這副德行?肖散不是說你們就在這裏等著我們的嘛,怎麼你們給弄成了這樣?”
“而且我沒看錯的話,這裏是一座法陣之內吧?”
“誰布置的?這法陣倒是頗為精妙啊,也不知道是那位高手讓咱們的甲兄弟都吃虧嘍。”
李易禮一見甲一離灰頭土臉的模樣,頓時樂開了懷,他一身肥肉隨著他一麵絮絮叨叨,一麵開始顫抖起來,不過是有些時日沒見,李易禮在學院這樣高強度的考核下,竟然又好似胖了幾分。
隻不過他絮絮叨叨的話語,讓本就鬼火直冒的甲一離頓時惱怒的冷哼一聲,顯得極為不滿。
李易禮倒是對他的反應視若不見,一麵嘖嘖稱奇的稱讚這法陣布置的精妙,一麵走到了小胖子王良的麵前,微微扯了一下他的臉蛋,王良的臉蛋顯得十分光滑粉嫩,看起來就好像小孩子的肌膚一般,被李易禮這樣一扯,竟然絲毫沒有顯得生硬,反而十分柔順。
“啊,啊,李大哥,你幹什麼,痛,痛啊!”
原本正在專心應付身前火焰的王良陡一被李易禮襲擊,頓時驚叫連連,逗得李易禮哈哈大笑。他將蒲扇一般的大手從王良的臉上略過,覆在了他的頭上,胡亂揉了幾下,然後才漸漸收回了手臂。
王良有些委屈的看著李易禮這個大胖子,他降臨到這次考核之中,最害怕的不是甲一離,而是李易禮這個大胖子。
甲一離雖然會嗬斥他,但是不會對他動手動腳。李易禮是閑著沒事,便喜歡逗弄下他。一會兒玩玩他的臉,一會兒摸摸他的頭,實在是惱人的很。
不過很快王良的氣憤之情,便被驚訝之情取代:“啊?啊!這些火焰,怎麼不見了?”
原來,在方才李易禮覆上他的身體之後,他周圍正在灼燒他的火焰便宛如潮水一般,竟然漸漸消退了,甚至本來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也漸漸開始愈合了,十分的詭異。
“肖散還在後麵,咱們等等他,等他來了在作計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調笑了甲一離,幫王良解除了危機,李易禮才麵色微微收斂,他手臂微微揮動,將甲一離周圍的火焰也微微驅離開了一些,才話語有些穩重的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
王良一臉懵逼的說道,他隻記得他剛被肖散放在此地,然後就見甲一離像是得了狂躁症一般,衝著這天地大吼大叫,結果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人與甲一離戰了半晌,好不容易將那個人擊殺之後,這方天地便成了火焰世界,將他和甲一離逼得節節敗退。
在他看來,這都是甲一離莫名其妙招惹出來的禍事。他隻是安安分分的聽從肖散的話語乖乖的在原地等候,沒想到一轉眼天地就變了顏色,麵對身為隊友的甲一離,他也隻能出手相助了。
但是這些雖然是王良的想法,他卻不敢說出來。他悄悄看了一眼麵上結滿了冰霜的甲一離,微微打了一個寒顫,要是如實說來,他肯定會被甲一離殺掉的啊!
“對方在這裏設下了法陣,埋伏我們。是對方的算計,我們中計了。”
甲一離冷冰冰的說道,心中顯然窩了一肚子火,現在李易禮前來,雖然看他不順眼,但此人確實實力不差,揮手便將把自己逼至絕境的火焰滅殺,所以他才娓娓道來。
“原來如此,對方有陣道上的高手嗎?”
李易禮微微喃喃說道,恍惚間竟然這這危機四伏的火焰世界中,想起了周昊。那家夥,在陣道上的天賦可是一點不差啊,若是沒有那奇怪的病症,他此刻一定也在天羅城,成長為一位出色的陣道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