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禮手指一彈,透明的光華一閃而過,將一團企圖靠近他的火焰打的四分五裂,然後語速極快的說道。
“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這樣做吧。有李大哥你的幫忙,我們三人肯定能撐過這法陣的圍剿。法陣破滅,我們就能與他們一戰了!”
一旁聽聞李易禮話語的王良說道,語氣帶著理所當然。
“狗屁!”
李易禮聽聞王良的話語,一隻大手在他的腦袋拍下,然後罵了一句。
“那有你想的容易?若是真像你說的這樣,所有的陣道修士都不用玩了。這麼淺顯的道理,我能分析,對方自然也心中有底。先不談我們是不是能撐過這法陣的資源耗盡,就算他真的耗盡了,法陣破了。我們三個,還能剩多少真元?你以為我把那些小火苗給擊散,是用力氣拍死的啊?”
李易禮對著王良說道,語氣帶著無奈。雖說他也明悟了陣道,但是終究境界不深,雖然比甲一離王良兩人強了不少,但是卻不是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輕鬆,他這般表現,更多的是為了演給那法陣的窺探者看。
“我說這句話,隻是想告訴你們,對方也是倉促準備,絕不會有太多的後手。我也是陣道修士,雖然不能感知到對方的陣眼,但是也能看清幾分虛實,你們隨我一起拔除整個法陣的陣印,雖說慢一點,但肯定能讓對方著急,一旦露出破綻,便是我們的機會。就算沒有破綻,我們拔除掉陣印,整個法陣隻剩下陣眼,自然也不足為慮。無論怎樣,對方都會現身。論戰力,我和甲一離,怎麼也不會比這些躲躲藏藏的鬼祟家夥弱上幾分吧?”
“可惜,我對陣道沒有什麼研究,連這特麼的是什麼法陣都看不出來,隻能這樣摸著石頭過河了。”
李易禮翻了一個白眼,又對著兩人說道。
“你有多少把握?”
王良對李易禮的話語並沒有多少意見,反正他也不懂,就跟著這些前輩大哥們的決策去做就好了。而甲一離顯然並不會如同王良這般思維簡單,他冷冰冰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質疑,顯然並不看好李易禮的法子。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李易禮對著甲一離,又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語氣隨意。
“.......”
甲一離沉默的想起方才自己狼狽的模樣,無語了半晌,才有些鬱悶的說道:“那就隨你所言吧。”
他要抓緊時間恢複真元,沒有真元做支撐,時刻都被李易禮這家夥牽著走。
“那就趕緊跟我走吧,小胖子,你走前麵。”
“啊?為什麼是我?”
李易禮一隻手拍向王良的腦袋:“別那麼多廢話,聽話。”
“哦...”
...
吳天巡見著這三人在法陣之中不斷遊弋,心中暗暗焦急,他不知道這三人到底在幹什麼,但是以他的實力,如今根本不敢現身,以他一人之力絕對會被這三人當場打爆。
“蘇墨和周昊在幹什麼,怎麼還沒有投影進來?”
吳天巡有些抱怨的嘀咕道,他總覺得那三人每一次古怪的行動,周圍的火焰法陣中的氣息便會薄弱幾分,這讓他暗暗焦急。
“走吧,我們去斬掉他們。”
突然,吳天巡的身側一陣清香的氣味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也隨之而來。吳天巡微微側頭,發現蘇墨高挑的身影,正在他的身旁窈窕而立,她的話語帶著平淡,就像最終所言隻是一件微不可言的小事罷了。
終於,在經過了許久的糾結之後,周昊還是將蘇墨送進了這法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