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嚴醫生一直跟著蘇橙橙上了她的小車;之後蘇橙橙開了一張支票遞給嚴醫生的時候,冷冷地叱喝:“有多遠滾多遠,不能再出現。”
“你放心吧。”嚴醫生拿著支票,奸佞地笑道:“以後還有這種好事記得想起我。”
“滾吧。”
“蘇小姐再見。”姓嚴的男人下了蘇橙橙的車,然後自己乘坐出租車離開了。
蘇橙橙從車窗看了看公寓,她突然想起韻離姐交代的事情。
“找幾個私家偵探將曉江所有的行蹤全都拍下來,越自然越好,不要求質量,隻要求數量。”
“這是為什麼?”
“你就按照我吩咐的去辦。”馬韻離扭頭冷笑:“你不是很想報複雪禾她們兩姐妹嗎?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統一戰線,你放心,我會把曉江奪回來,讓她們兩姐妹都沒有好日子過。”
“好,我馬上去找私家偵探。”
蘇橙橙天真無邪的臉蛋此時此刻變得猙獰,她深吸一口氣,陰笑地自言自語:“韻離姐,就看你的了。”
衣服散在地上一片狼藉,剛才的狂風驟雨卷席了兩人壓抑兩年的感情,隻要一點燃,幹柴撞上烈火,燃盡了鄭曉江所以的顧慮;他緊緊地擁著馬韻離,這種感情讓他不由自主地淪陷,他曾經是努力地爬起來了,然而馬韻離的出現,根本不給他一個喘氣的機會,甚至他都沒有時間好好地思考到底愛著誰。
“我想去半島住幾天。”馬韻離赤著身子靠近鄭曉江的胸膛,嬌嗔地說:“那裏有我們的回憶,我想我們應該再去住上一段時間彌補這兩年來的感情。”
“公司現在走不開。”
“那就住一個星期。”馬韻離抬眸說道:“就算是陪陪我好不好?”
鄭曉江憂慮的是馬韻離的病,於是他妥協地問:“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不能再跳舞了?”
馬韻離身子一顫,突然翻身卷縮著躲在被子裏;鄭曉江心疼地抱著她,蹙眉說道:“沒關係,以後你就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要去了,我做你的翅膀。”
“真的嗎?”馬韻離轉身對著鄭曉江,勾著他的脖子,滿懷期待地問:“曉江,你現在還願意做我的翅膀?那……那我們結婚好不好?”
“結婚?”鄭曉江錯愕地低喃,怎麼這會兒都想跟他結婚。
彭維走進酒吧,看到鄭曉江就坐在吧台上喝悶酒,兩人情況有點相似,不過這時候的彭維反而異常輕鬆。
“shooter,謝謝。”彭維坐定後點了杯酒。
鄭曉江把自己的酒遞給他,可是彭維皺了皺眉頭,嫌棄地說:“太烈了,我喝不了。”
“哼,那天你好象喝得也不少。”鄭曉江籲了一口氣,靠著吧台冷笑。
彭維知道鄭曉江所指的就是訂婚那天,確實自己喝得昏昏欲睡,之後才知道兩個女人為了他開打,不過他最後兩個女人都沒有要。
“我的前車之鑒,你別走我的路。”彭維喝了一口酒,依然有些沮喪:“說真的,你現在究竟愛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