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上的荼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雪禾發現的時候,花枯萎不說,連葉子都落滿一地;看著花盤裏的荼蘼,雪禾懊惱不已,一定是最近自己疏於照顧,所以才會使得荼蘼花敗落。
鄭曉江在臥室忙完自己的事情,因為雪禾嘰嘰喳喳的習慣,他反而不習慣雪禾現在的安安靜靜,走出來看到雪禾卷縮坐在陽台的角落裏,孤零零的一個人看著就令人心疼。
“雪禾。”鄭曉江走出去,蹲下來與雪禾平視;他的柔和將雪禾團團圍住,卻不像以前那樣溫暖雪禾的心。
“鄭先生,荼蘼……”
看到雪禾手中的花瓣,鄭曉江伸手緊握,靠近地說:“花開花落是自然界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到了一定的時節,花當然會敗落。”
“到了一定的時候,再燦爛的花都會離開。”雪禾失落時的眸光閃動著自己心底的哀傷。
“來年,它會再開花。”鄭曉江擁住雪禾,用力地揉進自己懷中。
花會再開,可是人呢?生命隻有一次,青春也是短暫的,能擁有的時候應該好好把握,生命因為有對方才會絢麗,所以她更要緊緊地摟住鄭先生,她的鄭先生。
鄭曉江感受到雪禾的力氣,他不知道為何雪禾使出這麼大的力氣抱著自己,她其實是害怕失去,可偏偏就是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雪禾。”鄭曉江在雪禾耳邊低喃,他因為雪禾的主動而產生情yu,但是最近不敢動雪禾是擔心她肚子裏的寶寶,他很關心這個孩子,很期待寶寶的出生,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因為這個寶寶的存在而無限放大。
雪禾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鄭曉江的唇瓣滑過她微凸的肚腩,每一寸肌膚都被鄭曉江悉心地親吻,他的愛撫令雪禾微顫,似乎想要更多,於是她也開始在鄭曉江身上撫摸,慢慢地調教,讓雪禾不再生疏,而是能準確無誤地掌握對方的敏感。
“雪禾,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鄭曉江一隻手騰出來揉搓胸前的堅挺,另一隻手撥弄雪禾淩亂的黑發,他的請求讓雪禾有些羞怯,這麼久以來,她習慣喊他“鄭先生”,從未開口叫過他的名。
“難道叫你鄭先生不好嗎?”雪禾抬眸輕問。
鄭曉江親吻雪禾的額頭,魅笑地說:“不是不好,而是我想聽你的心聲,我知道,你在心裏一定呼喚過千萬遍。”
鄭曉江說的不錯,他的名刻在雪禾的心裏,無時無刻不提醒自己想念。
撫慰下半身的濕潤讓鄭曉江按捺不住悸動,他挺直腰板強而有力地進入雪禾的秘密花園,不過動作是克製的,他不能太過激烈,以免影響肚子裏的寶貝。
被鄭曉江填滿的雪禾渾身一顫,低吟一聲:“曉江……”
終於如願以償聽到雪禾喊自己的名字,鄭曉江滿足地劃開嘴角的弧度,他一邊律動一邊在雪禾耳邊沉吟:“雪禾,我的雪禾,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
“曉江,我……嗯,我……愛你。”雪禾恍恍惚惚地與鄭曉江一同陷入歡愉無法自拔。
夜半,雪禾猛然驚醒,她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媽媽坐在身邊,她驚嚇地坐起來,扭頭看了看熟睡的鄭曉江,而後母親朝著雪禾揮了揮手,含笑問道:“我的小禾茹,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