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林漢離開,許勝雲納悶兒地說道:“大師怎麼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方甯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說是我們幫不上忙的問題,隻能他自己解決。”
許勝雲聽的頓時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
方甯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注意著許勝雲的臉色,見到許勝雲表情變化,就知道肯定許勝雲知道些什麼。
一時間,方甯的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兒了,她和袁雪可是林漢的枕邊人啊,怎麼知道的還不如許勝雲多?難道對於男人來說,基友比女人還重要?
“有什麼我可以知道的事情嗎?”方甯問道。
她沒問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事情嗎,就是把選擇權給了許勝雲,減小一些咄咄逼人的意味兒,畢竟許勝雲是禾城許家的繼承人,這個身份地位,是她必須要尊重的。
但是實際上,隻要她張口問了,性質其實是一樣的——我要知道這件事。隻不過,語氣上更委婉一些而已。
要是換了林漢來,他是肯定聽不出這兩句話當中,有什麼差別的,他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你的要求——哥們兒的事兒,你少管,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多問。
不過,畢竟是才在小姐姐的身上爽過,後麵還想著大熊和長腿的又又飛,林漢當然不好意思說話太強硬,未免有些拔鳥無情了。
尤其是方甯還一臉的哀怨隱忍,又是出於關心自己的出發點,才多問了一嘴,這就讓林漢有些過意不去了,所以才會破例解釋一下。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不該說的他是絕對不會說的,現在糊弄一下,以後也不會再提這件事兒。
許勝雲當然明白這其中的不同,他可不是林漢這樣的純·搬磚屌絲,他的家教傳承就包括這一塊內容。
許勝雲也是無奈了,得罪方甯他不是不敢,但是沒有必要,就算方甯和袁雪根本不可能嫁給林漢,但是畢竟是林漢的枕邊人,要是得罪了這兩個女人,她倆死命地吹枕頭風,也夠許勝雲受的。
真說起來,許勝雲其實也和林漢綁定在一起了,他同樣也不能承受林漢出問題,更不能承受他和林漢的關係出問題。
所以稍微考慮了一下,許勝雲解釋道:“具體的情況,其實我也不清楚,雖然我沒覺得是什麼問題,不過最好你還是直接問大師比較好,由我來轉述,難免有些……我可不是背後嚼人舌根的人呐。”
說到這裏,許勝雲看到方甯的臉上有些失望的神情,於是話鋒一轉:“不過剛才我想到的事情,倒是可以和你說一下。”
方甯頓時聽的有點兒糊塗了,呃,這個,有區別嗎?
許勝雲笑道:“當然有區別啊,其實早上大師正和我說話的時候,就開始走神兒了,我剛才就尋思著是不是和那個有關聯……你別緊張啊,倒未必是什麼壞事,可能隻是大師有些問題想不通而已。”
看方甯的臉色都變了,知道這女人已經把一切賭注都押在林漢的身上了,要是林漢有了什麼三長兩短,第一個瘋掉的絕對不是林漢,而是方甯。
所以許勝雲趕忙解釋道:“今早林漢的功夫好像突破了,所以我覺得吧,可能是修煉上的一些問題,他有些想不明白,應該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壞事,你別自己嚇唬自己。”
功夫?
修煉?
突破?
方甯這下稍微放鬆了一點,但是更加好奇了,拉著許勝雲讓他說清楚。
許勝雲認真地說道:“以前大師總強調說,自己學的是功夫,不是醫術,我也總認為他是忽悠別人的,這麼神乎其神的醫術,還叫沒學過醫術?不過今早我才知道,大師說的恐怕是真的。
我的身份你知道,我見過的武林高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不乏全國聞名的宗師級的武術大師,但是我要跟你說,林漢才是真正的大師,他的功夫絕對是……真的,我沒有辦法形容,我隻能跟你說,我見過的那些大師,和林漢比,就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你問我為啥隻有我知道?因為今早我正好看到他突破啊!”
許勝雲也是無語了,你倆昨晚折騰累了,今早睡懶覺,可是我不睡懶覺啊,所以我剛好看到了唄,這難道你們也能怪我嗎?
好吧,怪我咯。
方甯也覺得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你接著說。”
許勝雲翻了翻白眼兒,說道:“他說話的時候就走神兒了,我覺得他可能是突然有什麼修煉上的疑問,畢竟他剛剛突破,這方麵的問題恐怕隻有他師門的人才能解決,我們肯定解決不了的,因為完全不了解啊,所以他說的沒錯,這個問題我們幫不上忙的,而且他師門的人又不在,所以他就隻能靠自己了唄。”
土雞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