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說,隻要能保的我四弟性命,就算讓我紅花會認輸都沒關係,隻怕現在我們想認輸,那曹仲謀也未必肯啊。”宋公明握住盧老虎的胳膊不停搖晃,他放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
“老弟先別這麼激動,也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行得通,不過既然沒有別的好辦法,倒是可以一試,我看不如讓你兄弟跟位高手練上他一個月,到時候再跟曹仲謀手下那小子一決高下,我看那小子未必能贏。”盧老虎臉色一端,果然是當保安隊長的主兒,這一認真起來,還真有點不怒自威的味道。
“這個,嗯,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隻是短時間內上哪裏去找這樣的高手,而且就一個月時間,老四也不知道能學到多少。”宋公明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上哪兒找那種速成的武功,你以為是梁山練地攤兒的啊。
盧老虎笑了,“兄弟,你也不用這麼擔心,我看那蔣二慶今天也受傷不輕,他想完全恢複恐怕也得半個多月的時間,而且恢複後也不能馬上恢複平日的功夫,此消彼長,讓你小弟練上一個月,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也好,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一切就聽大哥的吩咐吧,就是不知道大哥心目中可有好的人選,想要戰勝那蔣二慶,恐怕得找個好師傅啊,不知道大哥你最近有沒有空,能不能指點老四幾招?”宋公明心目中的高手也就是盧老虎了,他心想上哪兒再找一位高手去,眼前的盧老虎不就是現成的麼,再說隻要拜他為師,到時候唐悟空挨打他這個當師傅的也不能不管不顧啊,可惜宋公明的算盤雖然打得精,盧老虎卻讓他的如意算盤落了個空。
“哈哈,老弟你也太抬舉老哥了,就算老哥有心幫忙,就憑老哥的這三腳貓功夫,根本上不了台麵,老哥我是砍砍殺殺這麼多年混出來了,說實話沒練過什麼武術,我這全是一刀一槍砍出來的,學這些東西,你四弟一時半會恐怕不會有什麼提高。我向你舉薦一人,保準老弟你沒什麼可挑剔的,那人便是我梁山一代醉神-武二郎。”盧老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自信,他似乎很肯定隻要他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宋公明一定不會拒絕。
“啊”。“啊”,場上同時有兩個人發出了驚呼,一個是宋公明,一個則是公孫不勝。
宋公明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大哥與那武二郎還有聯係?”盧老虎嘿嘿一笑,“武二郎嗜酒如命,正好你老哥也好這一口,大家都是酒場上的常客,算不上很熟,但也還有幾分交情。”
大佬之間談事兒,唐悟空他們這些小卒子根本插不上話,他們看公孫不勝也這麼吃驚,幾個人都圍在公孫不勝身邊,“二哥。那武二郎是有三頭六臂麼?怎麼你和老大都這麼吃驚呢?”時小棗問出了唐悟空他們幾個人的心聲。
公孫不勝知道又到自己表現的時候了,他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結果發現下巴上光禿禿的沒幾根胡子,胡子早在前兩天被理發店的大媽給處理了,現在的公孫不勝活像是從宮裏出來的,“靠,這挨千刀的,誰叫她刮這麼幹淨來著?”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被澆滅了一大半。
“要說這武二郎,那可真是大名鼎鼎,就說二十年前吧。”公孫不勝正在唏噓,突然被蕭旋風打斷了,“能不扯淡麼,二十年前你在幹嘛呢?你來到這個世界了麼?”
“我想想,我已經過了十九歲生日了,馬上到二十,靠,好像還得幾天才能到二十,不過這不是重點了,重點的是二十年前雖然沒有我公孫不勝這一號人物,但武二郎絕對是那個年代叱吒風雲的主兒。”公孫不勝似乎並沒有因為蕭旋風的冷嘲熱諷而感到有什麼不快,依然沉浸在對武二郎的崇敬之中。
唐悟空也被公孫不勝神往的表情吸引住了,他打小就愛聽英雄人物的故事傳說,什麼《白眉大俠》啊、《呼延慶打擂》啊早在自己的一台小破收音機上聽的是滾瓜爛熟,看公孫不勝有擺龍門的意思,唐悟空連忙豎起耳朵,露出了他無知的本色。
“二十年前,那武二郎大概也就跟我們這個年紀吧,正是青春年少,風華正茂的時候,不過在當時的梁山沒有聽過高太尉的大有人在,要說沒有聽說過武二郎的幾乎是寥若晨星,他可是幾屆擂台賽的擂主,真真當得起拳打梁山上下,腳踏水泊四方這麼霸氣的稱號,當年聚義堂的堂主還是曹仲謀他幹爹黑颶風,那老小子對武二郎很是中意,一心想讓他加入聚義堂,可武二郎卻說他喜歡一個人自由自來,來去自如,受不得那份拘束,聚義堂啊,反正就我聽說過的,這麼多年來武二郎還是第一個拒絕加入聚義堂的梁山人,不知道後來為什麼武二郎這個名號突然銷聲匿跡了,在梁山上再也聽不到他的大名了,真是咱們梁山的一大損失,唉,無顏拜見他老人家啊,遺憾,盡是遺憾。”公孫不勝不住搖頭,表情很是痛苦,想想也是,誰被纏個十層八層的也不舒服,公孫不勝他也沒練過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