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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找到了所謂的墨拳武館,這家武館的地方還真是別致,竟然旁邊就是好幾家酒吧和夜店,難不成來習武的人隻要累了就去旁邊放鬆一下身心?
他自然不管這些,因為今天來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踢館,無論是前世還是今世,這樣的踢館他還是第一次,但是楚墨卻非要一試,就算不是為了金家武館的金館主報仇,不是為華人街的眾人多年受到的欺壓報仇,也要為那個“墨”字爭口氣。
抬頭看了那個竟然用華夏漢字寫的“墨拳武館”,楚墨微微一皺眉,拿起一塊石頭奮力朝著上麵砸去,偌大的牌匾就被砸的四分五裂,剩下的那個“墨”字掉落到楚墨手裏,他拿著這個字朝著武館裏麵走去,沿途出來的幾個穿著黑衣服刻著黑色拳頭的人還沒問他是什麼人就都被他一拳打的吐血不止,倒在地上直哆嗦。
“停下來,你是誰,華夏人,到我們這裏來幹什麼?”
有人看著楚墨一聲不吭地見人見打,被他打的還偏偏不是一招之敵,立馬就覺得不對勁了,所以大聲斥問道。
楚墨看了這個光頭,微微覺得喜感,他見到的米國人不是金色頭發就是棕色,再甚的也是黑色和淺黃色,卻沒想到見到一個光頭,這種人難不成對自己的頭發不喜歡嗎?
他沒聯想到一些男人因為某一方麵不節製所以頭發掉光也是有可能的,把視線從那個光滑的腦袋移走,冷冷地用中文說道:“我是來踢館的!”
這個光頭聽不懂中文,還是旁邊的人“好心人”給他翻譯了一下,這些人經常和華人街的眾人打交道,自然要學點外語。
楚墨要找的就是這些家夥,他目光鎖定了幾個人後,把被自己打趴下的幾個人抓進來朝著那些個人砸去,那些人頓時眼睛睜得大大的,這還是人的力量嗎?
隻不過沒反應過來的他們頓時就被砸個正著,躺在地上哀嚎著,慘叫聲此起彼伏。
光頭害怕地看著楚墨,結結巴巴地用英文說道:“館主現在不在,你不能踢館……”
隻是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想起剛剛楚墨是用華夏語言說的話,那這個華夏人是不是聽不懂英文?
“我聽得懂!”
像是能明白這個光頭的心思,楚墨淡淡地用英文說了一句,看了看仍然從武館裏鑽出來的這些人,躍躍欲試地說道:“我說過就是來踢館的,我踢的不僅僅是館主,也是這個武館!”
楚墨話音剛落,就朝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外國人衝去,一拳打在他的穴道上,讓這個人直接軟趴趴地倒下了,楚墨不想太驚世駭俗,所以隻能像個古武者一樣使點內家功夫。
即使是這樣,隻要跟他有所接觸的,還是不出意外地倒在地上就爬不起來了,不出幾分鍾,在場站著的人除了楚墨就是光頭了,這個場麵著實震驚了光頭,早早地發出信息的他祈禱著館主快點回來。
“華夏人,你是真心想踢館嗎?”
楚墨回過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麥迪斯,後者雙手插進褲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楚墨早就知道這家夥來了,所以才當著他的麵肆無忌憚地打人。
麥迪斯放在褲袋裏的雙手微微有點動作,雖然細微,卻還是被楚墨的神識捕捉到了,楚墨在他的褲袋裏發現了一把袖珍小槍,緊緊地攥在了麥迪斯的手上。
楚墨腦補了一下麥迪斯走火的情景,那把袖珍小槍十分靠近他自己的關鍵部位,要是真開槍了那真是造成了大殺劫,因為一槍下去殺死了億萬子孫。
“是的,我是來踢館的。”
散去腦子裏奇怪的想法,楚墨看到正主來了倒是不急著打這些嘍囉了,他看著四十歲的麥迪斯的長相,竟然隱隱約約記起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也是有著和麥迪斯相類似的臉部輪廓,隻不過那家夥應該還是那艘遊輪上。
至於麥迪斯,看著躺了幾乎一地的自己的小弟,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道:“踢館可以,贏了你可以說出一件我能夠辦到的事情,輸了,你就必須加入我墨拳武館。”
麥迪斯竟然打算把楚墨拉近黑社會,楚墨一個人撂倒幾十個人,在他眼中,無疑是除了強尼之外最有力的打手。
楚墨卻是擺了擺手,他的賭注可不是這樣,今天的他想要的賭注隻有一件。
“不賭,我們來賭命,我輸了我就當場自刎,你們墨拳武館的人輸了你就自殺,怎麼樣,敢不敢?”
第一次聽到這個賭注的麥迪斯顯得有些意外,他已經聽出了楚墨對自己濃濃的敵意,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再次看了楚墨一眼,不確定地問道:“你就是那個剛剛來到洛杉磯的華夏……小子嗎?”
把即將要說出去的“狗”字活活吞進了肚子裏,如果把楚墨說成狗的話,那自己的武館這些人不就連狗都不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