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叔叔,明天你不是要和楚墨談礦脈的生意嗎?你要是走了,楚墨到哪裏去找你?”
“嗬嗬,我什麼時候答應跟他談生意了,這個華夏小子很有性格,對自己在意的事物或人非常在意,不在意的事物或人基本上是漠視的態度,他剛剛怎麼對你,還有你父親的,你不記得了嗎?我要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我的侄女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
一夜打坐,當清晨第一滴露水打濕自己的肩膀,楚墨睜開眼睛,在公園裏麵的長椅上坐了起來,身上沒錢住店的他隻好在這裏將就一晚上,至於那張支票,半夜裏到哪裏去兌現?
用身上最後一頓飯錢的錢吃了一點東西,楚墨直奔“百寶源”,他要和安迪談談那個礦脈的事情,這是昨晚約定好的。
“什麼,走了,昨晚明明還在的。”
得知這裏的老板已經換人,楚墨頓時反應過來,對著一個員工問道:“去哪裏了?”
被楚墨逼問的員工從身上拿出一封信,交給了楚墨,楚墨接過來,放開他,撕開便讀了起來。
“華夏來的年輕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差不多坐上了去往紐約的早班航班,我很早就打算換一個地方了,昨晚正好下定決定了。”
後麵竟然還有一個撇嘴的顏文字,楚墨看著這麼秀氣的筆跡,逗人的顏文字,一猜就知道這是安迪找人代寫的,再想想,估計就是那個貴族小姐了。
“至於你昨晚跟我提的那個礦脈,我是騙你的,那個礦脈還是開采中,雖然不知道你對那個為什麼感興趣,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那些石頭不是我開采出來的,是克麗絲萊昂送給我的,他說對人身體有好處,我便收下了,並且也給了我雇的幾個員工,你能有那些石頭估計也是因為他們賣出來的。”
後麵是一個憤怒的顏文字,楚墨看到這裏,本來還有鬱氣的心情一下子便被治愈了,他算被克麗絲蒂娜的寫信本事折服了。
“你要想買那個礦脈,錢這個問題還是次要的,關鍵的是你不應該和我談,而應該和克麗絲家族的人談,比如克麗絲蒂娜,信裏麵有張機票,和我們是同一航班的,你到底對這個礦脈的執著如何,就讓我看看吧。”
從信封裏麵取出那張差點被自己撕爛的機票,楚墨鬆了一口氣,對著眼前這個人說道:“你身上有錢嗎?給我一點,我坐車去機場!”
“我有車,我送你去吧。”
“那也行。”
趕到洛杉磯機場的楚墨,聽到了機場的提示聲音,赫然就是自己手裏麵的這個航班。
“飛往紐約的NY7950航班即將起飛,請最後一名乘客到檢票口檢票……”
楚墨徑直走向檢票口,把自己的機票給了檢票員看了一眼,對方竟然就讓自己登機了,也不需要什麼證件,楚墨雖然奇怪但還是就這麼上了飛機的頭等艙。
他看到了對著自己招手示意的安迪,不再是一副滿臉胡須,落魄的樣子,反而精神抖擻,滿麵紅光,一副要相親的樣子。
坐在其旁邊的克麗絲萊昂也對著楚墨點頭示意,他這個是跟楚墨現學現用的。
“你真的來了,我就奇怪了,那個礦脈就對你那麼重要嗎?”
安迪促狹地看著楚墨,沒想到這個華夏年輕人就那麼被自己忽悠來了。
“我不知道重不重要,我隻知道那個東西我很在意。”
楚墨看向四周,頭登艙竟然坐滿了人,等等,那幾匹白馬為什麼在飛機上,還竟然也有座位?
楚墨赫然看到了幾匹白馬,每匹白馬起碼都占了兩個座位,隻因為它們臀部發達。
唯一一個剩下的位置竟然就是克麗絲蒂娜旁邊的那個,注意到了楚墨的眼神,克麗絲蒂娜笑著搖了搖手,示意他可以做到這裏來。
楚墨自然不知道,這架民航的頭等艙坐著的人其實都是克麗絲家族的人,所以沒人敢和小姐坐在一起,他再次向著四周看去,確定無誤後,便坐在其旁邊,打開涼氣對著自己一陣亂吹。
“楚墨,又見麵了,嗬嗬。”
克麗絲蒂娜主動和楚墨打了個招呼,她估計著要是自己一句話不說的話,這個華夏人恐怕一路上都不會和自己開口說話。
“嗯,見到你我很高興。”
楚墨用了一句小學生都會的英語和克麗絲蒂娜問好,沒想到克麗絲蒂娜竟然也用了小學生都會的英語回答了自己。
“見到你我也很高興。”
“……”
一旁的安迪和克麗絲萊昂看著兩人,沒有笑出來,把身上的安全帶全都綁好後,就感受到了飛機在跑道上的震動,飛機起飛了。
“你女兒這麼被人冷落你難道看著不表示一下嗎?”
安迪故意嘲諷起了克麗絲萊昂,對此後者搖搖頭,閉著眼睛說道:“這個華夏小子要是沒有你說的那般神奇,那他絕對死定了,我會好好跟他算算多次無視我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