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陌手裏的動作一頓,心尖都跟著顫了幾顫。
她……
隻是聽到小念說他受傷,她已經心急如焚,怎麼會不心疼!
見她不回答,夜輕寒幹脆一俯身,薄涼的唇瓣狠狠就吻住了她的櫻唇。
呢喃聲低低傳來,“女人,你心不心疼?”
這個男人,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啊?
貌似趕緊給他處理包紮傷口才最重要吧!
蘇紫陌不回答,他便繼續吻她,直到她終於受不住,猛力的點點頭,示意他她心疼,幾秒後,他才依依不舍將她放開。
深深吸了一口氣,男人性感低沉的音調在她耳邊響起,“我就知道,你會心疼!今天就先放過你……過幾天,我再好好補償你。”
蘇紫陌一陣語塞,半響後……
“喂,你難道忘了,你現在是傷員!”
她簡直要被這個男人給氣瘋了,都什麼時候了,他還不忘記他腦袋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夜輕寒卻勾魂一笑,“隻是這點小傷,不礙事的!隻要擁有你,要我的命又何妨?”
蘇紫陌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她極度懷疑這男人受傷受得腦袋也壞掉了。
至於說出這麼嚴重的話嗎?
他還真當他是那個誰誰誰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騙鬼去吧!
如果真那麼在乎她,又怎麼會選擇騙她!
“行了,你這傷得好好靜養,我看最近幾天,我還是睡客房吧!”
她可不要背上一個克夫的罪名。
夜輕寒搖搖頭,對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道;“NO!一起睡,我保證這段時間不會碰你,會好好靜養!”
但也得適度的做一些運動,當然這個他得放在心底。
蘇紫陌一陣無語,不管什麼時候,好像她從來沒有將他說服過。
傷口已經被她包紮好,瞬間,她心下也鬆了口氣。
看著自己被完美包紮好的胸膛,夜輕寒有些驚詫,縱然知道她心靈手巧,但這樣的包紮方法,也太專業了點。
“喂,蘇紫陌,我不在的這五年,你難不成還去學了護士專業?”
蘇紫陌先是一怔,隨即竟也臉不紅來心不跳的撒了慌,“嗯?不過是包個傷口,又有什麼難的,老往醫院跑,自然就會了。”
“那你呢?這五年在國外隻做生意嗎?”
很快,她便將話鋒一轉,看向夜輕寒。
“不隻是,商業,政治……”
夜輕寒的眉頭蹙起,好像不大願意提這個問題。
但是蘇紫陌臉上卻明顯帶著錯愕。
“還有政治?你搞政治……”她吞咽口口水,好似不大合適吧!
而且你人在國外,怎麼都是外國人,即便再開放,政治這塊,也輪不到你吧!
“沒有,我隻是順便學習了下而已,我也不想,但是省長那邊……”
夜輕寒說著,再度將她環住,摟在自己胸前,低頭愛戀的親吻著她的發絲。
“省長?”
蘇紫陌倏然抬頭,對上鏡中的眸子,看著被他圈在胸前的自己竟然如此小巧,真像是在守護著雛鳥的燕鷹。
她不由自主的也將身子主動向他靠去,很輕很輕,生怕觸碰到他的傷口,但他身上的所散發出的溫暖,卻像萬有引力般深深吸引著她。
墓地,她有一抹感歎,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個童話。
她希望會是一個長一點的故事。
就算不是喜劇結尾,但也不要是個令人傷痛的悲劇。
看了一眼蘇紫陌,夜輕寒這才淡淡回答,“嗯,那個人,他是A省的省長,所以他們才不在這裏,家裏隻有二嬸和二叔。”
那個人……
蘇紫陌瞬間明白了,他嘴裏的“那個人”,便是他的父親!
雖然以前他們交往時,關係很密切,但是有關他的事情,她好似從來沒問過什麼。
當然,她不問的原因,也是怕會令他傷心。
“哦,這樣。”蘇紫陌也輕輕回了聲,便不再多說什麼。
畢竟有些事情,不是她所能處理的了的。
如果他願意說,自然會告訴她,如果不想傾吐,即便她想聆聽,也沒用。
“好了,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
夜輕寒也就此打住不再提及這個問題,攬住她,兩人向著臥室走去……
第二天,蘇紫陌是被夜輕寒從床上挖起來的。
“幹嘛叫我?你忘記了,我已經是無業遊民了,難得不用上班,讓我再多睡一會兒。”
她心裏那個恨啊,這個男人就是個騙子!
什麼叫不會碰她?大騙子!
她看他是真的不想把傷養好了。
“不行,現在家裏除了你,誰還能照顧我,所以……為了我能盡快養好傷,你得跟我一起去上班,難道你想讓他們知道,我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