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雷秀蓮跟回了袁三泰老師以後,我的心情就很鬱悶,感覺像做夢一樣,我舍不得雷秀蓮,仿佛雷秀蓮本來就是我的,卻被袁三泰老師霸占了一樣,而我又不能要回來,我甚至在鄭介民學長給袁三泰老師佩戴青天白日勳章的時候天真的想到那個別針會把袁三泰老師紮死。於是我的臉上從此後就經常洋溢著一種幸災樂禍的神情,這個該死的表情讓我在今後的日子吃盡了苦頭,這深深的教育了我,人不能總想著那些歪‘門’邪道,老天有眼,它會看著你,你一旦要走邪路,他就會給你一點顏‘色’看看,給你點苦頭嚐嚐!
我們每個人‘胸’前都佩戴著青天白日勳章,從未有過的驕傲與自豪油然而生。
蔣總統心情很好,情緒不錯,但是他也明顯蒼老了很多,他親切的拉著我的手問我是黃埔幾期的,問我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問我還有什麼要求,問我是否願意去美國進修。總之一大堆問題,我逐一回答。蔣總統很滿意。然後就離開了,剩下鄭局長和我們一起握手寒暄,鄭局長是黃埔二期的,因此他又以學長的身份對我進行關懷,問我有什麼要求,並且把蔣總統的話又重複一遍,對我寄予了厚望。在大陸的時候他全權負責國防部二廳,因此他又是我和武修華的老領導,我們三個人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袁三泰老師妒火中燒,雷秀蓮沒什麼反應,她是有‘胸’懷的人,她是有度量的人,最重要的她誰也不‘尿’,這幾年她的變化很大,她親手把青幫斷送在香港,為了袁三泰老師?為了我?為了黨國?我不知道她的身上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精’神在支撐著她,她那麼堅強,她就不是個人,她是我的偶像!她是我心目中的神。
終於寒暄過後,鄭介民學長想起來還有兩位英雄應該關心下,於是打算張嘴和袁三泰老師以及雷秀蓮客氣、客氣,誰知道雷秀蓮上來就是一句:“報告長官!標下大姨媽來了!申請找地方下榻!”。
堂堂中華民國台灣國防部次長、國家安全局局長鄭介民!被這句話揶揄得滿臉黑線,隨後他揮揮手說道:“我安排好秘書帶你們下榻了,你們辛苦了,早點休息吧!三天後找我報到!”。
雷秀蓮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鄭介民學長派秘書把我們送到台灣最好的賓館下榻,每人一個單間,每人配備四個美‘女’,貼身服‘侍’,刷牙漱口都不用自己動手,上廁所可以騎在美‘女’脖子上到衛生間,洗澡連扣子都不用碰,美‘女’就給解好了,洗頭、洗臉、洗襪子,看來黨國對我們這些功勳卓越的有功之臣是非常體貼的。
就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了幾天神仙般、帝王般奢華的日子,我們四個接到通知,去保密局鄭介民局長辦公室報到。
我們到了以後鄭介民把黨國退到台灣以後的一些情況簡單的向我們介紹了一下, 1949年國民政府遷往台灣後,國民黨進行了改造,包括了情治係統,蔣經國先生創立了總統府機要室資料組,掌管所有的情治單位,1950年3月,蔣介石應全黨全軍的“懇請”複職總統後,其人事安排的第一條潛規則,便是確保兒子蔣經國的順利升遷,地位牢固。在行政院長、台灣省主席、三軍司令等要職任命完後,40歲的蔣經國出任國防部總政治部主任,並負責監督籌劃情報業務,指揮派遣對大陸遊擊活動。1955年3月,總統機要室資料組宣告結束,國家安全局成立,至此蔣經國實際上成為全島超過10萬警察、5萬特工人員的“共主”,在國民黨內,其實際地位僅次於總統蔣介石、副總統兼行政院院長陳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