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用煙頭燙我,霍天睿,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
顧斐高聲抱怨連連,聲線情不自禁地帶著哽咽,她心裏萬分委屈。
霍天睿像是猛地想起什麼,手忙腳亂地拉開床頭櫃抽屜,從裏麵找出一管燙傷膏。
他強硬地抓過顧斐的手腕,將透明的膏擰出一大團,幾乎塗滿了她的整個手背。
本來不怎麼疼了的,可抹上那黏糊糊的藥膏,顧斐頓覺整個手背都火辣辣地疼起來。
可惡的、該死的霍天睿!
顧斐飛一般跳下床,竄進浴室將手背上的藥膏全都洗了去。
擦幹手後,她特意問了半天,沒有再聞到刺鼻的藥膏味道後,她才心滿意足地出去。
走出浴室,她猶豫一小會兒,才重新爬上床,對上霍天睿意味深長的眸眼,她抬腿踹了他一腳:“這是我的床,請你滾下去!”
霍天睿盯著她的手背看了半天,看到白皙的肌膚上,剛才被燙紅的痕跡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嘴邊頃刻間噙出淡淡的笑意:“哦,原來斐斐喜歡在上麵。”
他嗬氣如風,聲音不再低沉,多了絲絲縷縷的低啞綿長。
麻酥酥的熱風滾著浪花兒,在顧斐耳畔激起羞惱的憤怒。
顧斐情不自禁地回味他字裏行間的火熱,眼角眉間都開始發燙,滾至心底,是難堪到極點的熱浪。
“流氓!”
她低聲罵一句,逃避一般閉緊了雙眼。
霍天睿迅速地將她攬過來,使兩個人側臥著,臉麵相對,他伸長手臂,寬厚的手掌在她挺翹的臀上連續打了四五下。
伴隨著清脆的啪啪聲,臀部傳來不大不小的震痛,顧斐倏地睜大眼睛,一拳打在霍天睿胸膛中央位置。
她恨恨地責罵:“你有病啊,剛才燙著我,現在又打我,你是真想謀害我是吧?”
“霍天睿,我可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
“斐斐,這怎麼能算打呢?”
霍天睿的手掌仍舊還覆在顧斐的臀上,他淺笑著道:“有點情趣好麼,告訴我,你喜歡不?”
話落他頓了頓,接著張口說著擬聲詞:“啪啪啪……喜歡麼?”
“喜歡你個頭!”
真特麼太流氓了!
顧斐磨牙霍霍,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咬成碎片。
霍天睿一愣,將頭朝顧斐眼前靠近半寸,發尖紮得她鼻梁癢癢的,他在她開口前搶先道:“既然你喜歡,我就主動送上。”
顧斐茫然片刻,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霍天睿頭皮上:“拿開你的破頭。”
霍天睿俯著的頭抬起來,下巴抵住顧斐的頭頂:“是你說喜歡我的頭,斐斐,說話要算數哦,不可以言而無信。”
“……”
顧斐無語凝噎,她算是服了霍天睿了,自作多情到這個程度,都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了吧。
趁顧斐愣神的功夫,霍天睿將她攬進懷裏,手探進她的衣領內,不老實地朝下挪動。
“住手!”
顧斐的羞惱冷斥,在霍天睿聽來,嬌滴滴的聲音,美妙動聽的很。
他寵溺地瞅著她的臉龐,手裏的動作越來越狂野。
略微粗糲的指腹遊經顧斐細滑的肌膚,體內的烈火陡然變得難以自抑。
顧斐掙紮無效,張口咬住霍天睿胸膛上的肉。
隔著單薄的睡衣,她兩排小牙用力,再用力,恨不得就算崩碎滿口的牙,也要好好泄泄憤。
可惜,他胸膛的肉硬的跟十年老母雞腿似的,不但咬不動,還硌得牙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