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現在就回去!”
顧斐突然變了臉,握拳冷哼:“我偏不走!”
霍天睿抿嘴笑笑:“回去宣布主權?”
“沒你的事,你愛去住哪住哪,我連要回霍宅住著,氣死她們!”顧斐說話間,已經開始行動著收拾東西。
霍天睿點頭不語。
與周元茹道了一聲,他們便坐著直升飛機回到了江城。
剛走到霍家大宅院門口,顧斐就看到,程希瑤朝著這邊走過來。
她立刻挽起霍天睿的手臂,側臉慵懶地倚靠在他胳膊上,恬恬地笑著打招呼:“大嫂,正巧,你要出去逛街嗎?”
程希瑤看見顧斐和霍天睿親密的樣子,心裏氣得夠嗆,麵上卻裝出一副溫和的表情:“是啊,出去走走。”
“聽說你朋友成了植物人,現在好多了吧?”
程希瑤興致勃勃地給顧斐傷口上撒鹽:“其實植物人也很好,不愁吃不愁喝,也沒有煩惱,你說是吧?”
“我說不是。”
顧斐仍舊笑嗬嗬的:“不過要是大嫂覺得很好,我支持你。”
“你,你……”
程希瑤氣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幾個完整的字眼來。
顧斐挽著霍天睿的手臂,昂起頭從她身旁走過,走出幾米遠時又回過頭,大聲吆喝說:“大嫂,你怎麼不打把傘出去,你本來就黑,曬得更黑的話以後可怎麼出去見人?”
程希瑤氣得要炸。
她本身不黑,但和白豆腐似的顧斐一比,就顯出她黑來了。
不如顧斐漂亮,是她心中的大痛。
當著霍天睿的麵,顧斐直接出口笑話她,令程希瑤氣急惱急。
她沒有去逛街,還是來到了一間黑屋子裏。
推開沉重的金屬門進去,裏麵有一個大柱子,柱子上綁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細看才能看出,那是個中年男子。
不細看的話,那就是一根血柱子。
程希瑤走過去,坐在血柱子人的麵前,拍拍手。
幾秒鍾之後,兩個黑衣人推著李玫從裏麵出來。
程希瑤笑嗬嗬地問:“李玫,想明白了嗎?”
“你可得給我快點想,要不然,你唯一的哥哥就沒命了!”
李玫看了一眼綁在柱子上的,血肉模糊的人,咬著牙恨恨地道:“二少夫人對我那麼好,我不會和你狼狽為奸的!”
“哈哈,哈哈,原來還是個忠心的奴才!”
程希瑤哈哈大笑,轉身走到旁邊的繡花盤裏,捏了一根針來到李玫麵前。
針尖在她麵上劃來劃去,那是一種又疼又癢的感覺。
饒是特別難受,李玫還是咬著牙堅決地道:“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的。”
“你以為你不同意,我就不能硬來嗎?”
程希瑤一招手,兩個穿白大褂的人走過來,他們兩個人環看李玫一圈,隨即要去拽住她的胳膊。
其中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用刀子在她手臂上割了個一厘米長的傷口,另一個人立即將一個半厘米大小的方片按進那條口子內。
然後他們在那個傷口處塗了一些粘稠的乳膏,整個過程中,基本上不疼,隻是手臂稍稍有點麻木。
做完這些後,他們又強行給李玫灌上一杯藥水,然後將昏迷過去的她扔到了沙發上。
很快的功夫,李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程希瑤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臉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她開口問那兩個外國醫生:“這樣就可以了吧?”
“她真的能忘記剛才發生的事嗎?”
一個人搓著手不語。
另一個躊躇一番回答:“按理說,應該會忘記。除非,她的意誌力相當強,強到能抵抗藥劑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