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瑤的目光落到僅剩的一個瓷花瓶上,拿起來掂量了下重量,又放了回去,然後轉身小跑到高腳櫃旁,將上麵的石雕美人拿了過來。
她雙手抱著半米高的石雕美人,狠狠地朝著劉笑砸過去。
又驚又俱的劉笑一時間傻了眼,呆跪在原地,竟忘了趕緊躲開。
半人高的石雕,若是砸到人身上,估計能把腦殼砸碎。幸虧周元河來得巧,他眼疾手快地將劉笑拉到一邊。
石雕落到地上,發出重重的聲響,震得人耳朵生疼。
“你來幹什麼?”
程希瑤氣惱地質問周元河,十分厭惡他多管閑事。
劉笑這種人,就是個依附著她生活的寄生蟲,她想怎麼懲罰劉笑,用不著別人插手管!
周元河用眼神示意劉笑先出去,他伸手拽住程希瑤的胳膊,狠狠將她撂倒在沙發上。
他像一尊雕像,站在她跟前,不言不語,目光死死鎖定在她臉龐上。
程希瑤被看得心裏有些發麻,厭惡地責問:“你幹嘛?”
“神出鬼沒的,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對了,霍歆悅動不動來我這裏找你,你小心點,說不定她一會兒就來了!”
這話程希瑤沒有撒謊,霍歆悅這一陣子就跟魔怔了似的,非得說她把周元河藏了起來,動不動闖進來到到處搜,程希瑤著實煩得很。
連帶著,她對周元河也沒了好感。
見周元河目光依舊不動絲毫,程希瑤惱恨地用手去拽他的衣服:“有事趕緊說,別跟個死人似的站在這裏嚇唬人。”
“我跟你說,我膽子大著呢!”
周元河終於開口:“孩子被你流掉了?”
程希瑤實話實說:“沒錯,流了。”
“我剛做完手術,這會子腰還痛著呢,都是被你害的,周元河,你得補償我!”
周元河忽得傾身,將程希瑤壓在沙發上,然後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怎麼補償?是這樣嗎!”
程希瑤的小腹本來就痛得厲害,腰酸脹麻痛,再加上周元河這麼一壓,他的體重對此刻的她來說,就是一座大山。
山橫壓在她身上,渾身的骨頭仿佛斷了一般,尤其是腹部,錐心蝕骨的疼,令程希瑤額上滴下豆大的汗珠子。
她咬著牙,譴責他:“你這個男人,有沒有良心?我是為你流的孩子,你都不問問我疼不疼,就這麼粗暴的對待我!”
周元河不理會她,他狂風暴雨似的去除了她全身的衣物。
她剛做過流產手術的身體,他一點都不憐惜,反倒是越發的用力,粗暴地進擊。
程希瑤疼得大哭大叫。
“混蛋,要死了!”
“我會死在你手裏的!”
“周元河,你個混蛋,快停下!”
那是一種自出生到現在,程希瑤都從未經受過的疼痛,山崩地裂也沒有這麼恐怖吧?
腸子似乎攪在了一起,小腹內有遊蛇在流竄。
血腥的味道溢滿了鼻腔,程希瑤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她一定會死掉的,死在周元河的身下,死在這個殘暴無情的男人手裏!
程希瑤的意識漸漸紊亂,一點一點地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她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很暗很暗,看不清楚任何東西,她掙紮著手臂,想要坐起來,可是無力起身。
於是,她大叫:“劉笑,開燈啊,開燈!”
無人答應。
片刻後,房間裏忽得亮如白晝,所有的燈都打開了。
程希瑤看見,周元河站在她麵前,嘴角邊掛著殘忍的笑,他輕聲問:“怎麼樣,這個補償很舒服,很爽吧?”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