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一麵對除琉璃之外的人，陸凜風永遠都是那一張臭臉，冷如千年冰山。
不過好在ja.ke已經習慣了，不管陸凜風有多冷，他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分辨出陸凜風的心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這一刻，他可以斷定，陸凜風的心情是很愉悅的。
走到門口，ja.ke默默回頭看了陸凜風一眼，此刻的他正在專注的看著琉璃。那眼睛裏的一汪冰川早已化成柔春池水。
Ja.ke如今是唯一一個不管是公司還是zero裏，都跟在陸凜風身邊的人，同時，也是跟他最久的人。所以，有些事，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對陸小四，總裁動心過。對慕雲曦，總裁動情過。
對琉璃，總裁是真真切切的愛著，哪怕是在這分開的五年，也是有增無減的。
看著陸凜風，ja.ke在心裏默默說了一聲加油，悄悄退出了辦公室，隨時恭候傳喚。
辦公室裏。
琉璃有些尷尬，“你叫我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麼？我時間有限，還請陸總廢話少說。”
陸凜風笑嗬嗬的，絲毫沒有要珍惜時間的覺悟。“這五年，你記性沒見長多好，這伶牙俐齒倒是學的不錯。誰教你的？”
“不好意思，自學成才。”
“琉璃，你不用對我全身充滿敵意，我不會吃了你。我接你過來不過是為了成全你的幸福，咱們就不能和平共處嗎？”陸凜風的語氣裏，有一絲絲祈求。
沒錯，這種語氣也隻有對琉璃的時候才會有，可好像琉璃並不領情，“以你的智商，應該可以猜到，我選擇低調回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避開你。”
“你還在意我？”晶亮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他自己都不曾在意的驚喜。
琉璃卻冷嗤一聲，“陸凜風，如果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和我扯這個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不想給我離婚協議書就說，就算拿不到這個東西我也有的是脫離你的辦法。”
陸凜風嘴角的笑意越濃，“可你五年來竟然還需要這東西，是不是因為你心裏其實並不是真的想離開我？”
琉璃自知失言，氣急敗壞道，“老娘關於人的事都沒忙完，哪有空忙禽獸的事兒。”
“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陸凜風忍笑不已，眼中卻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
琉璃選手內傷max，被k.o。
好在陸凜風懂得見好就收，在琉璃要摔門而去之前，先拉住了她。“好了，不鬧了，你跟我回趟陸家吧，那裏有你想要的東西。”
琉璃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陸凜風，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陸凜風卻十分無恥地張開了手臂，一副“擁抱我吧”的模樣，“打是情，罵是愛。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琉璃怒視他足足十秒，氣的直跺腳，可最後也隻能冷冷地，重重地哼了一聲。哼完之後覺得還是不解氣，就又哼了一聲。
本著再玩下去可能要玩壞的覺悟，陸凜風終於收起了他無恥的模樣，換上了那衣冠禽獸般的正經臉，用一種哄勸的語氣道，“好啦，我們快走吧。”
他始終溫柔淺笑，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是一汪清泉，深不見底，卻讓人覺得清澈。
去，或者不去。
“如果我去了，你真的會給我離婚協議書？”
“當然。”陸凜風的嘴角又向上翹了翹。能問出這個問題，可見不管外表怎麼變化，內裏卻還是那個純白蠢萌的莫琉璃。
“好，那就去吧，希望你說話算話。”
說完，直接走出辦公室，沒有再看陸凜風一眼。
而對陸凜風來說，隻要琉璃願意和他有交涉，不管是以哪種方式，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因為結果，必然都會是他想要的。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走出辦公室，ja.ke一直守在門口，見到琉璃，他驚訝了一下，“這是談完了？”
琉璃瞅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直接忽略他的提問走出去。Ja.ke無語的看了眼緊跟著琉璃出來的陸凜風，“總裁，怎麼樣了？”
“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都準備好了，依照你的吩咐放在陸家了。”
陸凜風滿意的點點頭，“今天你的目的就是看住慕雲曦，不要讓那個女人靠近陸家一步。還有，吩咐下去，收回慕雲曦在陸家和集團以及zreo的所有特權。”
Ja.ke有些懵，“總裁，這樣做會不會激怒慕雲曦啊？畢竟，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鳥。”
陸凜風冷冷一笑，完全沒有放在眼裏，“真正的女主人已經回來了，是時候提醒她收起她的一廂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