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曦轉過頭去，難以置信地看著重新回來卻沒有絲毫病態的容修和Lisa。
“怎麼？很奇怪嗎？”Lisa微微挑眉，而後一臉複雜道，“你好歹也是在zero待過的人，怎麼會相信這世上存在陸少做不出解劑的毒藥呢？更何況，victor用的那藥劑，根本就是用陸少三年前的一個方子改的。如果ja、ke在的話，甚至都不需要陸少親自動手，know？”
慕雲曦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你們什麼時候解開的？”
“把我們丟下來的時候啊。這還真是要感謝你腦子發育不太健全的上司呢，竟然這麼輕鬆就讓我們獨處了，不然還真是沒機會提前見到陸少。”Lisa微笑起來。
陸凜風揉了揉眉心，淡淡道：“好了，剛剛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你最後一個機會，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慕雲曦的嘴角挑了挑，剛想說點兒什麼，琉璃就道：“喂，那種寧死也要留個謎團的想法，你還是趁早放棄吧。凜風並不是在意這個答案，隻是顧念當年情分。你如果願意什麼都不說就去死，對我們來說，也不過是罪有應得。”
慕雲曦頓時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想了半天，她終於開口。“我要和陸凜風單獨說。”
琉璃看了一眼了Lisa和容修，Lisa和容修道：“正好，我們外麵也有點事需要先出去。”
“我和你們一起。”
說著，琉璃追了過去。
然而，陸凜風卻拉住了她：“和我有關的事情，沒有什麼是你的不能聽的。”
慕雲曦頓時露出了一種“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而後說道：“無所謂，隻要莫琉璃能聽下去，我無所謂。”
等容修和Lisa走遠之後，慕雲曦按著腹部的槍傷，掙紮著站了起來，而後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理她最近的一條椅子上，選了一個讓她覺得舒服的姿勢坐下。
一切都不緊不慢，饒是狼狽，似乎也不太失風姿。
“凜風，我是大學的時候成為你女朋友的，對吧？”
陸凜風微微皺眉，“我問的是你來此的目的，廢話不用多。”
“讓她說吧，容修的事情你知道，可你的羅曼史我還不太清楚呢。也是個機會。”琉璃淡淡道。
然而，琉璃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慕雲曦反而不願意對此多說了。
“既然你不願意聽，那我就不說了。”慕雲曦如是道，還刻意挑釁一般看了琉璃一眼。
琉璃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慕雲曦轉開了視線。
“說分手後的事情吧。”慕雲曦斂眉，歎息了一聲。“你或許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和你分手的原因吧……”
“知道。”陸凜風的回答，讓慕雲曦斂起的眉目忽然揚起，眼中帶了華光，而後，那光芒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你果然隻是把我當做了替身的。”她不無失望道。
“替身？”陸凜風微微皺眉，“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做替身了？”
慕雲曦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然而眼中才黯淡下去的光彩，卻再度閃亮起來。“你……你難道不是因為我和陸小四長得像才和我在一起的嗎？”
“像？”陸凜風露出了無比真誠的嘲諷臉，“我什麼時候說你和小四像了？小四是獨一無二的。如果說像的話，各方麵來說，琉璃更像。我認識她在先，如果隻是找替身，又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你竟然是先認識莫琉璃的？！”慕雲曦震驚了。一瞬間，她心底裏升騰起了一種叫做“我曾被真誠地喜歡著”的情緒，但同時也出現了一種名為“當年的胡思亂想到底讓我做出了多麼荒唐的決定”的情緒。
然而，這個時候，陸凜風卻說：“不過，分手的那個時候，我自己心裏也清楚，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所以你提出，我也就答應了。”
那種竊喜和遺憾交織的複雜情緒，瞬間被一盆涼水撲滅。
她咬了咬下唇，繼續道：“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們分手了，我離開了zero，還順勢撬走了對我有些意思的victor。”
陸凜風對此不置可否，琉璃卻評價道：“他這種性格的人，如果有野心，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吧。就算你不拐，也是遲早要走的。”
慕雲曦一怔，但是沒對此再說什麼，隻是繼續道：“然而，離開zero之後我就後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