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則是扯了扯吳辰的袖子,“師弟,此地不宜久留,咱們撤吧!”
“撤?你忘了此行,你來這目的嗎?”吳辰反問道。
“我……”徐青青說不出話來,母親交代的任務也是必須完成的。
楊霖走上前來,拍了拍吳辰的肩膀,“妹夫,既然咱們是一家人,而且你救過我水月宗眾弟子多次,我們水月宗與你同進退。”
水月宗的人也紛紛表示,“對,咱們與你同進退。”
所謂,患難見真情,這些水月宗的人著實重情重義,這讓吳辰深為感動,他在楊霖的胸口捶了一拳,“好兄弟,你們都是好兄弟,若是我能活著離開這,你們水月宗的人就是我的家人。”
“找死。“
橫山派的張鯤和逍遙宗的劉脅所以仗劍殺來。
這兩人一個為兄報仇,一個為自己的斷臂報仇,他們是這些人當中最恨吳辰的人。
”來的好“
吳辰踏前一步,手一揚就撒出一把顆粒。
這些顆粒自然是赤鉗毒蠍。
兩人還沒有殺到吳辰麵前,就慘叫兩聲倒地。
隻見他們的心口都洞穿了,從那偌大的血洞爬出一群毒蠍,令人惡心至極,有些女弟子都吐了。
兩個人就這麼一轉眼死了,時間也就是那一瞬間,兩人都睜著一對死人眧子,恐怖而又慘烈。
這樣的情景,將那些人紛紛嚇退了一步。
這是吳辰給他們的下馬威。
吳辰手掌一托,還是那些惡心而又恐怖的顆粒大小的毒蠍,“象這樣的東西,我有幾十個億,我要是全放出來,試問,你們有幾條命?”
此話一出,那些人紛紛打了個冷戰。
看著他掌心的惡心東西,有些人又哇哇地吐了,實在是惡心。
見大家露出懼色,吳辰繼續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在無盡深潭憑那些老鼠和毒蠍殺了數千人,你們才多少人,加起來也不過是千把人,真的要跟我拚了?你們可要想清楚?”
吳辰完全可以用鼠群和蠍群將他們團滅,但是殺孽太重有違天道,何況他也不忍心,無盡深潭殺了那麼多人他也是被逼地沒辦法,要是有辦法,他斷不會殺那麼多人,再說了,要是真打起來了,他自己可保無事,但是水月宗和他的火龍軍的人難免有傷亡,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事。
所以他寧可用毒蠍殺掉二人,起一個震懾作用。
他原本想自己出手幹掉剛才那二人,但想想,那樣他們就會群起而攻,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而且也起不到震懾作用。
“說白了,我不想大開殺戒,但是你們也要三思而後行,否則他們二人就是爾等的下場,看看你們的腳下。”
吳辰話音剛落。
他們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腳下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每個人的腳旁都有一兩隻從地底鑽出來的刨金鼠。
它們什麼時候來的,而且來了他們居然渾然不知,也就意味著,這些老鼠隨時會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他們的小命。
一個個臉色凝重。
有幾人不知死活,還想用腳踩死腳邊的老鼠,吳辰喝道:“別動,千萬別動,這樣的老鼠我有一個億之多,你們踩地完嗎?一旦,你們踩死一隻,就會遭到鼠群的報複,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那幾個人一聽,臉色都變了,趕緊將腳收了回來,若真是吳辰說的那樣,他們還有活路嗎?誰也不敢冒險一試,畢竟這裏很多人就見識過鼠群的威力,更何況,還有更可怕的毒蠍,分分鍾殺人於無形,劉脅和張鯤二人就是例子。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如果你們想死就盡管動手,我倒要看看,是你們死,還是我死?咱們走。”
吳辰不再多言,該說的都說了,多說無益,說完,就往前走去,不是後退,而是前進。
眾人見他到來,紛紛讓開一條道來,因為吳辰的腳下幾十隻大老鼠,手裏還托著一把毒蠍,左右是兩個野巨人,誰還敢動他?一個個吞著口水,可就是沒一個人敢動手。
事情很清楚,誰要是當出頭鳥,吳辰就會幹掉這隻出頭鳥,沒有人出頭,自然就沒有人敢動了。
吳辰一走,水月宗的人和火龍軍的人跟著,大搖大擺地穿過人群。
“風師兄,難道你忘了你是赤峰宗的人嗎?如今,你與敵為伍,你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念赤峰宗的舊情?”赤峰宗當中一人悲愴地說。
在他們宗,風太平還是很有人緣的,有師兄弟對他念念不忘也是可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