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很好聽的名字。名字這麼美,人應該也不會差吧!”大少正在低頭細想著。就聽,下人來報,“回老爺,陳家昭公子和陸家放公子在醉金樓大打出手,小姐現在脫不開身,急叫老爺過去看看。”杜律明一聽大驚,可別出了什麼什麼事,畢竟都是勳貴子弟,商了和氣可不好。
麵帶難色的對大少說道:“大少,醉金樓出了點事,有個當事人還是你的堂兄陳昭,你要不要跟我過去看看。”“陳昭?”大少一愣,那是他大伯家的孩子,是他的堂兄。“這什麼事啊?說好的給我相親,一百來個也就算了,怎麼我大伯家的孩子都出來了。”這樣想著,眼神幽怨的朝著老丈人一瞥,嘴上卻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不多時,二人已經到了醉金樓,此時,醉金樓已經被人群團團圍住。
隻聽見,樓裏劈裏啪啦的聲音亂響,不時還有些木屑自樓裏濺出,門前一片碎木屑。透著人縫觀瞧,醉金樓前,正站著一個身穿員外服的中年胖子,眼淚打著轉的高聲悲呼:“別砸了,別打了,哎喲喂,我的定遠青色花瓶!哎哎哎,那是我的如意紫金寶樹!完了,完了,可要了我的老命啊!”
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的哭出了聲,身旁,正有士子模樣的人,低聲勸導。杜律明打眼觀瞧,發現那個胖子,正是醉金樓的薛掌櫃。便分開了看熱鬧的眾人,道:“薛掌櫃請了,這是什麼狀況?”
薛掌櫃聽見這熟悉的人聲,忙的打住淚眼。抬頭看時,隻見眼圈上還掛著淚痕,一看是杜縣尊到了,就像見到親人般,本來苦皺的臉頰,也仿佛有了生機,笑容如同花一般的綻放。“杜老爺,你可算是來了,就在你剛剛走後不久。小姐剛剛出場,前來求親的眾人頓時驚為天人,都來向小姐示好。偏偏小姐對誰都愛搭不理,隻是見到了昭公子施以一笑。
旁邊的放公子見了心裏不爽,便對周圍眾人說:“聽說這陳昭是個快槍手,暖春閣的姑娘說過從來不超過三秒,這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就因為這一句話,使得昭公子,紫了麵皮,頓時大打出手,這不,我的醉金樓都快被拆了,嗚嗚,我的家業啊!”杜律明聽後,頓感頭疼,一個商人的財產,損失也就損失了,這到不打緊。
但那昭公子他爹,他惹不起。可那放公子,正是清河縣主薄之子,那是自己小老弟的孩子,不管也不行。正在頭痛中,恰看見大少那饒有興致的笑容。隻見杜律明那粗誑的外表正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眼珠一轉。
對大少說:“小哥,你也看見了,我的女兒,太優秀了,你看他們這打的,但我已經認定了,你就是我的女婿,此處競爭者雖有一百多人,但我就看你順眼,這個爛攤子,我就交給你處理了,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說完,馬上就不仗義的要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