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律明見大少要上台,忙到:“現在台子已經塌了,等台子修好,再繼續比試!”大少聞言,剛要邁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去,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訕訕而回。小五,小七忙殷勤地上前捏肩捶背,伺候大少喝著冰鎮酸梅汁。大少斜躺在椅子上,也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一會兒的工夫,新台子已經搭建好了,杜律明重新登台,睨了一眼大少道:“現在,繼續開始!”大少收起了自己那慵懶地態度,散漫的樣子頃刻不見,一步步邁向台中,肩上斜跨著個褡褳,卻是小七方才遞給大少的那包東西。杜律明道:“準備好了嗎?”大少回道:“嶽父稍等。”
隻見大少,拿起褡褳,從中拿出了兩塊木牌,一個掛在前胸,一個斜跨在背,上麵的文字依稀可見。然後回身道:“可以開始了!”眾人定睛觀瞧,台下嘶嘶嘶,好像全患了牙疼病一樣,杜律明也瞪大了眼睛,隻見青筋暴跳。好似忍著什麼,沒有發作一般。杜小姐,遠遠望去,也是麵色古怪,絕美的臉龐,也仿佛開了染坊!
隻見,杜律明漲著紫色的麵皮,砰的一聲,竟然跪倒在陳大少的麵前,嘴裏道:“不孝兒律明,叩見雙親大人。”說罷,竟是砰砰砰地嗑起頭來,站起身後,隻是目中噴火的望著大少,好似要吃了他一般。大少看見那眼神,也是嚇得一身冷汗,暗道自己不是玩大了吧。隻見大少身上胸前木牌寫著:“故顯考杜公諱明禮之靈封清河縣公之位。”斜跨的木牌上寫著“故顯妣杜門趙氏之位”竟是兩塊靈牌,偏偏這二人,正是杜律明故去的雙親,故而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大少定了定心神,壯著膽子道:“那個,嶽父,我也是沒辦法啊!小婿修為淺薄,是你說得,不管用何手段,隻要在這台上堅持的夠久,即為勝者啊!”說罷,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又道:“那個,沒什麼問題的話,嶽父開始吧,小婿已經做好了比試的準備了。”
杜律明暗怒,卻不得發作,”昨天他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但那隻是例行公事的話束而已,誰想這小兔崽子當真不說,還他娘的想出了這麼個損主意。恩,確實是個絕妙的好主意!呸!怎麼能這麼想,這兔崽子,褻瀆我的父母雙親,著實可惡!”杜律明正在台上臉上陰一陣晴一陣的想著,台下卻已經罵聲一片!
“你怎麼這麼無恥!”
“你他娘的缺了大德啊!”
“陳鳴,你就是個壞種!”
陸放也呆了一下,片刻怒氣衝衝的對著陳大少大喊道:“陳鳴,你還是個男人嘛!你……太不要臉了!”陳大少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拿眼睛一掃小七。小七會意地點了點頭,在人群中大聲喊道:“少爺他也是利用了比賽規則而已,各顯手段,有什麼錯誤,方才的陸放公子不也是利用了規則的漏洞嗎!”小五在一旁也大聲應喝道!
片刻後,人群中又響起了另一股聲音:“對啊!陳公子也是利用了規則的漏洞,無可厚非啊!”“沒錯,沒錯!”隻看在場的士子,群眾,不時的有人這樣說。小七得意地一笑,暗想道:“昨天收買的托,發揮作用了!”且自不提,隻是大聲地嚷嚷幫腔,輿論風口一時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