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律明聽聞大少的言語,嘴角也是不自覺地一抽搐,心道就是防著你呢,可出個什麼題目好呢?正想著,卻聽見,不遠處地薛胖子,小聲地嘀咕著:“銀子。”不覺地抬頭看了一眼,看見有些憔悴了地薛胖子,杜律明也略感愧疚,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咳咳!”杜律明清了清嗓子道:“這第三關智鬥的題目嘛!老夫已經想出,薛老板?”不遠處這在哀怨地薛老板一聽,忙露著招牌式地討好般的笑容,點頭哈腰道:“小的在呢!但憑縣尊吩咐!”那神情,仿佛讓他上刀山下油鍋都不皺一下眉似的!杜律明很滿意他的態度,“嗯”了一聲,撫須道:“薛老板,這第三關就著落在你身上了?”“我?”薛胖子聞言一呆!
“不錯,既然是要考自力更生嘛!那就這樣,由你薛老板,給每人各出紋銀五兩,著落他們在一炷香內,誰能把這五兩紋銀變得最多,那誰就是勝者,至於所得錢財,俱都歸你,聊表這幾日對你的叨擾!”
說罷,舉目看著薛胖子。薛胖子一聽,這是要他出錢,頓時感覺要了老命一般,正要拒絕,可一看到杜縣尊瞧他的眼神,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神情立刻一換,欣喜地道:“能為老爺出力,小人榮幸之至!這錢,自是由小人出了。”
說罷,自袖中拿出紋銀,走到入圍地七位公子身前,肉疼地往上恭敬一遞,每遞一下,自身地肥肉就好像亂顫了一下,”真是心疼地緊啊!我的錢啊!”嘴上卻說道:“祝公子旗開得勝!”“祝公子心想事成!”每到一個公子麵前便說句吉祥話,到是不重樣,其為人圓滑,倒是可見一斑!
大少收了銀錢,眼珠也在亂轉,到是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陸放剛剛拿到銀錢,正習慣性地去看大少,卻聽杜律明輕咳一聲:“咳!”好似不在意,又似在提示一般,喃喃自語道:“馬上年末,這清河商鋪地稅賦,到是該催一催了!”說罷,甩袖回府,自是不提。
陸放琢磨著這句話,倒是琢磨出些不同地韻味來,示威似地看了一眼大少,計上心來,故意激他道:“陳鳴,敢不敢與我打個賭?這局不論誰贏,輸的那人都要心甘情願的給他做小弟!你敢不敢?可莫要當那沒卵蛋的慫貨!”
“不敢!”
“你?你怎麼如此無恥?”
“我不敢賭而已,有什麼無恥地,我怕你輸啊,我是為了你好啊!”
“哼!這次我必贏你!這樣,我加注,誰輸了的話,不但要做小弟,從此以後,打罵責遣,不得怨言!如何?”
“好!賭了!你等著乖乖地做我的小弟吧,哈哈!”陳大少輕鬆地笑道。
一拍手中折扇,看了一眼,剛剛被豎在台上的新香,回首對小五小七道:“我們走!”“是”小五小七低頭應諾,隨身而去。陸放看著陳大少遠去的背影暗道:“哼!這局我要是不贏,我陸字以後倒著寫,清河縣是我家開的,跟我比誰發財快,你腦袋鏽逗了吧!哈哈。”想到這裏,心情卻是大好,瞧準了一個方向,邁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