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息怒!”陳大少討好的道。“誰是你兄長?你莫要亂認!”崔大郎氣急敗壞的道。“兄長,你剛剛可是發了毒誓的!”陳大少麵露不好意思的神色。
“我……”崔大郎聞言無語,心中想到,“我是發了毒誓,可我他娘的跟你結拜是看中你身後的背景了啊!”當然這話卻是不能明言!
隻見崔大郎一本正經地道:“那個,結拜之事,自此作罷,我崔某人,怎麼能跟你這種無恥之徒結拜為兄弟!”
陳大少聞言冷笑道:“嗬嗬,說的輕巧!你崔大郎在這天河郡,也是一個響當當地人物,說話若是猶如放屁一般,卻是都比不得那沒有卵子的騷漢一般吧!還有何臉麵在這天河郡立足了?”
“我……”崔大郎被噎的啞口無言,心中不由想到“是啊,我崔旭好歹也是天河郡的一個人物,說話要是不算數,卻是連那沒有卵子的騷漢一般了,媽的!這個王八蛋,坑我!我今日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想到這裏,卻是惡向膽邊生,狠狠地道:“罷了,我便認下你這個兄弟!”“當真?”
陳大少馬上變了麵皮,一喜道。“當真,我崔旭說過的話,一口吐沫一個釘。今日我與你當真是一見如故啊!可我老弟你的修為卻是不夠,來來來,哥哥我,指點一下武功,看招!”不由分說的,崔大郎伸手便向陳大少打去,一掌勁力剛猛而出。陳大少卻是手疾眼快,忙的一個側身,閃身劃過,嘴裏卻叫道:“哥哥,莫要衝動啊!今天是你我結拜的大喜的日子,拳腳無眼啊!”
崔大少卻是不答,一個鞭腿,朝著陳大少就踢了過去,陳大少這次躲閃不急,噗的一聲,正中胸口,不由得噴出血來。陳大少見了血,心中也是出了火氣,怒道:“真當我怕你不成!”體內一股冰靈勁,也是揮掌而出。
崔大郎叫了一聲好,隻看崔大郎不慌不忙的手裏泛出金光,卻是金靈根的屬性,一股靈胎一重天強者的氣勢轟然而起,舉手抬足間,就將陳大少的攻勢化解為無形。陳大少見狀忙不迭的一個箭步,竄到酒樓櫃台前,砰的一聲,打碎一個酒壇,登時濺射出醇香的美酒來,陳大少叫喝一聲:“呔!冰花雨!”
說罷,將酒壇往外就是一推,隻見美酒卻是化作了寒冰,朝崔大郎濺射而去!崔大郎手心朝前一推,喝道:“金光盾!”隻聽啪啪啪,似雨大梨花般,眾冰刃卻似撞到了銅牆鐵壁之上,崔大郎卻是紋絲不動,冷笑道:“雕蟲小技!”陳大少見狀卻一點不意外,嘴角卻是掀起了招牌式的壞笑,隻是一閃而過。
崔大郎得勢不饒人,手心一握,一束金光凝聚而出,片刻成了一把金槍。崔大郎腳尖點地,一個飛身,挺槍就刺。陳大少一個害怕,隨手抓起櫃台躲避的夥計朝著崔大郎就扔去。
崔大郎暗道一聲無恥,卻不願傷了無辜!槍尖一撇,拿槍做棍,收了力道,輕輕地掃了一下那夥計!那夥計隻是個凡人,雖然崔大郎輕輕地掃了一下,卻哪的承受的住靈胎境強者的一擊,那崔大郎雖是靈胎境的強者,平日卻是少有和人交手的經驗,故而出了差錯。隻見那夥計掉下來之後,滿嘴吐著血沫子,眼看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陳大少眼見崔大郎行凶殺人,嘴裏不由得大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快去刺史府報告啊!郡守公子行凶殺人了!雖然他是我大哥,但我隻能大義滅親,不能替他作偽證啊!我要去報官!你們也快去啊!晚了些,這客棧的人,都得被他打死一半了!”一邊義正言辭的說著,一邊伸手抓人便扔去,說話間,又扔過去了三個人。
伸手一抓,卻看周圍沒人了,人都跑到別處去了,暗罵一聲,手裏卻是不閑著,朝著人群多處,砰地一聲扔過去一個帶著勁氣的酒壇,酒壇落地而碎,美酒立刻化作了寒冰,將那處顧客的雙腳凍在地上片刻,就這片刻的工夫,對陳大少而言,已然足夠了,隻見陳大少,又用腳掂起了一張桌子朝崔大郎踢去,略微地阻了他一阻,立刻閃身到人群中間,嗖嗖嗖好似撇著白菜一般,扔著店裏的顧客。
崔大郎此刻是恨得牙直癢癢,但他每次剛要發起勁氣,就要被陳大少的飛人打斷,偏偏就算他出手,但他的護身罡氣是隨勁而發,撞到他身上的普通人,此刻都已然噗噗吐血,看著這滿地傷亡,崔大郎頓覺冷汗遍身!
“媽的,好像玩大了,我就想跟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嗎?”崔大郎此刻都要哭了。作惡不可怕,做缺德事也是做慣了的,但被冤枉,這就過分了!別說好人不能忍,紈絝子第也不能忍啊!崔大郎還待抬手打去之時,隻聽得,一個熟悉而又討厭的聲音道:“我當是誰在此白日行凶,原來是郡守公子啊!好大的威風!白日傷人,你當這世上,沒有王法的嗎?”崔大郎聞言朝門口看去,隻看一個儒雅的公子邁步進門,手裏還拿著一秉折扇,正是他最討厭的人王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