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奈何無功不受祿,當不得公子一請,今日卻也是不打不相識,但願日後還有與公子相見的機會。”陳大少拱手施禮推脫道。
“那……好吧,那日後有機會的話,咱們一定要把酒言歡啊!”王子陵見陳大少執意不肯去與自己吃飯,也知他心有顧忌,可他確實對眼前這個年輕公子極有興趣,也隻能來日方長,再找機會了。說罷,便邁步而出,不多時,已然不見了蹤影。
陳大少望著遠去的背影,心中也是感歎,“他還真是一個坦蕩君子,視名聲比命重,不然今日是拿捏不了他的。嘿嘿,君子遇到自己這樣小人,也隻能吃個啞巴虧了。不過,他到真是個人物,拿得起放得下,我心中亦是折服不已的。不過,眼下,崔大郎當麵,我是不能跟他有什麼交集的,不然容易兩麵都討不到好!”想到這裏,陳大少回首看了崔大郎一眼!
崔大郎本來正高興地望著王子陵失敗遠去的身影,忽然間,正覺得有人觀望著自己,忙回過神來,抬眼看去,卻是陳大少。
此時的崔大郎,心裏是極為高興的,看著本來要找自己麻煩的王子陵被陳大少狠狠地擺了一道,給自己也是著實地出了口惡氣。而且對剛剛麵對王子陵相邀,陳大少果斷拒絕地態度很是滿意。剛剛發生的不愉快,也不由得很快的忘記了。
“二弟,哈哈,你鬼點子是真的多!”崔大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些許手段是不值得什麼的!承不起兄長的誇讚。他隻是太好名聲了,我隻是抓住了他的弱點加以利用罷了,換個人的話,我的無賴招數是完全不頂用的。”陳大少謙虛地道。
“不過,說真的,你剛剛如此坑害於我,還有之前的鬼話連篇,假借王子之名,害的我先落水裸奔於人前,後差點失了麵子,吃了大虧。你說愚兄這心裏一點芥蒂也無,也是鬼話!”崔大郎真誠地道。
陳大少聞言,馬上跳了起來,喝道:“你剛剛可是答應我不追究的了,你待怎樣?莫非要做那言而無信之徒嗎?”
崔大郎卻是搖了搖頭:“我崔某人是響當當地漢子,自是說話算的數的。隻不過,我心裏著實有氣,也是個心結。讓我發泄一下,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了,如何?”
“傻子才讓你發泄,你修為比我高,老爹又是靈尊級的人物,靈武勝我十倍,我是打不過你的,難道我要找虐受?”陳大少撇嘴道。
“你還真是一點虧不肯吃啊!”崔大郎無奈道。
“我可以在其他地方補償你!”陳大少打蛇上輥道。
“比如?”崔大少狐疑道。
“咳咳,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解決一下麻煩什麼的。或者你看上哪家的姑娘,我幫你去追也是可以的。”陳大少趕緊道。
“哎!我的麻煩,不是你能解決的!”崔大少神情落寞的道!
“啊?還真有麻煩啊?”陳大少剛才隻是隨口一說,誰想到,堂堂郡守公子,居然還真有麻煩。“莫不是那王子陵?”
“有一定關係,但關係不大。”崔大郎道。
“哦?那是何事?可否跟兄弟我說說?”陳大少好奇道。
“也罷,你我找個地方,咱們邊吃邊聊吧!”崔大郎道。
“還找什麼地方?這客棧不就能吃飯嗎?”陳大少道。
崔大郎此刻卻漏出看白癡的眼神,鄙視道:“這還能吃飯了嗎?你自己瞅瞅,桌椅讓咱們砸了個稀爛,又鬧出了人命傷殘,隻怕客棧的廚子都跑光了吧?咱們也快走吧,官府的人隻怕也快到了,雖然他們不敢管我,但到時麵上需不好看!”
“哦,好吧。那咱們換個地方談。”陳大少恍然大悟道。
不多時,兩人已然換了一家酒樓,彼此坐定。崔大郎當然不讓地坐在了上首,陳大少作陪。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為兄的麻煩,其實還是源於我父親!”崔大郎喝了一口酒道。
“你父親是郡守,還會有麻煩?”陳大少驚奇道。
“誰說郡守就沒有麻煩了,各自有各自的苦楚,隻不過是位置坐的比別人高一些罷了!”崔大郎苦澀道。
“具體是何事,竟然讓兄長如此煩惱不已。說來聽聽,小弟幫兄長參謀參謀。”陳大少道。
“你知道咱們鄭國一共有五位靈尊吧?咱們鄭國雖然國小,但現任國君年紀老邁,現在在考慮繼承人的問題。目前風頭正盛的,一是大王子,一是二王子。五位靈尊之中,有三位保的是大王子,而我父親,恰好扶保的是二王子。”崔大郎說到這,喝了一口酒,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