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衝飆指一下，說：“知道了吧，她在幹什麼。”
黃建白不敢置信——夏霖雨賭博？
賀衝飆繼續說：“蔣立言和夏霖雨是搭檔，蔣立言出現，夏霖雨一定出現，相應的，夏霖雨出現，蔣立言必然出現。”
黃建白的心一痛——夏霖雨出現，蔣立言一定出現，蔣立言出現，夏霖雨一定出現，難道對於夏霖雨來說，蔣立言已經取代自己了嗎？
賀衝飆說：“至於張盛謀，都說是夏霖雨的叔父，經紀人——”一呸，顯然不信。“可是，夏霖雨和他什麼關係——”鄙夷說。“誰知道呢？”
當下，美女勾搭富豪，富豪包養美女，已經司空見慣，不過，夏霖雨會嗎，夏霖雨對於黃建白重要，無以倫比，黃建白無法多想，夏霖雨摟住張盛謀，張盛謀懷抱夏霖雨。
賀衝飆仔細觀察黃建白，對於黃建白怎麼想的，猜出不少，說：“你大概不希望夏霖雨和張盛謀、蔣立言搭夥，一起混吧。”
黃建白點一點頭，他當然不希望夏霖雨和張盛謀、蔣立言之間存在任何關係，巴不得一把拉回夏霖雨，讓夏霖雨留下，和他在一起。
賀衝飆一笑，和趙山回對視一下，在他們看來，對付夏霖雨，顯然可以利用一下黃建白。
和賀衝飆約定，下午過來，黃建白沒急於離開，繼續幫助大家敷蔥白加白砂糖，紮上繃帶，黃建白囑咐。“別喝酒，禁欲。”
不少人為難。
“不喝酒？”
“禁欲？”
大家麵麵相覷——要命啊。
黃建白知道大家什麼人性，實在管不住自己，他不強求，隻是盡本分，提醒大家，說：“不怕痛，隨便。”
大家犯嘀咕——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戒酒、禁欲，傷口清涼，不疼，反之，傷口疼，不少人一咬牙，豁出去了——戒酒、禁欲，隻求傷口清涼，不會疼。
趙山回抬抬胳膊，對於蔥白加白砂糖搗爛可以治金瘡不太相信，說：“可以嗎？”
黃建白瞥一眼趙山回，十分肯定，說：“可以。”
趙山回說：“真的？”
黃建白皺皺眉，對於別人一再質疑自己當然不會高興，說：“就算斷指頭，血肉橫飛，隻要骨頭對準，竹片夾住，都可以愈合。”
趙山回吧嗒一下滋味——斷指頭，血肉橫飛，一瞪眼，對於黃建白凶巴巴的，說：“你丫挺的，不會詛咒我吧”
黃建白不怕事，不怕惡人，冷嘲熱諷，說：“是嗎，你認為我詛咒你？隨便你怎麼想。”
趙山回火爆脾氣，混街頭多少年，依舊本色不改，蹭一下站起身，伸手握刀，賀衝飆嚇一跳，對於自己來說，黃建白重要，不亞於趙山回，生怕趙山回衝動，一刀左斜劈黃建白，連忙勸阻。“別，別——”一使眼色，示意趙衝星趕緊拉開黃建白。
走出17號院，趙衝星打算開車送黃建白回診所，不過，回診所，黃建白根本沒心思幹正事，想一下，問趙衝星。“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下夏霖雨去向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