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立言當然不會成全黃建白和夏霖雨,催促夏霖雨,說:“走吧。”
夏霖雨不甘心離開,望向黃建白,黃建白冰冷,喝令蔣立言,說:“走開。”
蔣立言一哼,針鋒相對,說:“憑什麼?”
黃建白文明,不過,不介意動粗,摸出玻璃瓶,對於蔣立言示威,晃悠一下,說:“你說呢?”
蔣立言一怔,不過,並不驚慌,扭過頭,張盛謀和杜浮天並排走過來,蔣立言底氣十足,挑釁黃建白,說:“你來啊。”
黃建白當然不會懼怕,打算一使勁,捏碎玻璃瓶,夏霖雨知道杜浮天是什麼人,張盛謀為什麼帶杜浮天一起過來,連忙攔住黃建白,說:“別。”
黃建白不理會,蔣立言挑釁自己,他必須讓蔣立言付出代價,打算繼續捏碎玻璃瓶,張盛謀走近,陰笑一下,說:“我奉勸你別捏碎。”
黃建白不理會,啪的一下捏碎玻璃瓶,可是,沒等香氣散出、香味凝聚,嗖的一下,一塊毛巾飛來,一下子罩住玻璃瓶,寂靜、蔣立言注視黃建白,黃建白注視毛巾,香味寬厚,煙氣凝聚,不過,一秒、兩秒、三秒,蔣立言不喉嚨灼熱,不腹瀉,不心髒血管崩潰,不狂言,蔣立言欣喜,迫不及待狂笑,奚落黃建白說:“怎麼樣?沒用了?”
黃建白皺皺眉,抬眼,盯住杜浮天,杜浮天垂下手,黃建白說:“是你仍的?”
杜浮天四十多歲,枯瘦枯瘦的,乍一看,和枯樹根一樣,說:“是的。”
黃建白冷笑一下,沒說話,不過,對於杜浮天是幹什麼,已經心知肚明。
杜浮天使用牛奶浸濕毛巾蓋住玻璃瓶,草原藏紅花溶於牛奶,遮蓋住玻璃瓶,香味寬厚,煙氣凝聚,不過,由於藏紅花已經溶於牛奶,當然沒法讓蔣立言付出代價,喉嚨灼熱、腹瀉、心髒血管崩潰、狂言什麼的,張盛謀奉勸黃建白識時務,說:“兄弟,不要再糾纏夏霖雨。”
黃建白冰冷,說:“是嗎?”
蔣立言認為黃建白犯暈,提點,說:“你還能使出什麼招?”
黃建白不急不忙,掏出兩個玻璃瓶,蔣立言一怔——怎麼變本加厲嗎,扭過頭,一瞥杜浮天,杜浮天跟來,就是為了對付黃建白,已經做出預案,防備黃建白不識好歹,負隅頑抗,伸手一下,取出兩塊毛巾,和黃建白對峙,夏霖雨生怕黃建白吃虧,手一壓黃建白的,黃建白安撫夏霖雨。“沒事的。”一瞥杜浮天,警告說:“沒你事,躲遠點。”
杜浮天和張盛謀是一夥的,張盛謀帶他來,他當然不會臨陣退縮,針鋒相對,說:“怎麼想試試?”
黃建白不客氣,壓根不搭話,一抬手,打算扔出玻璃瓶,蔣立言笑吟吟的,心中有底,死乞白賴的注視黃建白,杜浮天反應迅速,一甩手,扔出毛巾,毛巾兜住玻璃瓶和黃建白的手,黃建白一使勁,啪的一下捏碎玻璃瓶,蔣立言歎氣,嘲諷,說:“沒用的。”不過,一轉眼,立刻神色大變。“你——”嘩啦一下,流下眼淚,呼吸困難,心跳減緩,杜浮天發現情況不對,連忙過來救助蔣立言,不過,沒等采取行動,“啪——”一聲響,一不留神,一個玻璃瓶迎頭打中他——喉嚨灼熱,腹瀉,心髒血管崩潰,杜浮天沒法顧及蔣立言,一轉身,連忙往外跑,黃建白不依不饒,冷笑,說:“回去,不要忘記活性碳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