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立言坐莊,壓錢多於吳瀚海,自己切牌總統殺,別人沒話說,不過,蔣立言壓三十萬,吳瀚海和蔣立言一樣壓三十萬,蔣立言依舊自己切牌總統殺看起來是不太說得過去,笑一下,他知道吳瀚海怎麼想的,打算幹什麼,擺出姿態無所謂說:“你來。”
吳瀚海切牌,拇指肚和牌接觸,一張、兩張、三張,吳瀚海汗——翹起呢,怎麼沒有?停住手,吳瀚海的拇指肚和所有牌接觸過一遍,可是並沒發現哪張牌發生翹起,吳瀚海沉吟一下——自己隨便切,雖說可以不讓蔣立言得逞,把編輯的牌發給自己,可是,對於他來說,是不是可以贏錢隻能靠運氣,可是,他是誰,是老千啊,和人對賭靠運氣,是不是丟臉,沒法體現出職業水準呢,吳瀚海糾結,拇指肚摩挲牌,遲遲的不切牌,蔣立言不耐煩,催促吳瀚海,說:“兄弟,快點啊——”看一眼時間,詭笑一下,示意吳瀚海抓緊時間,大家多玩兩把,自己可以多賺點錢。
吳瀚海一哼——誰說蔣立言一定可以贏,不管三七二十一,碰碰運氣至少強過必然賭輸,拇指肚滑動一下,隨便的一推。
亮牌,吳瀚海6、7加起來3,蔣立言Q、8加起來8,吳瀚海皺皺眉——怎麼著,自己的技術不如蔣立言,難不成運氣依舊不如蔣立言?
蔣立言一笑,贏錢了,自然高興,挑釁說:“還來嗎?”
吳瀚海毫不猶豫,說:“當然。”
蔣立言抬抬手,示意張盛謀壓錢,張盛謀壓三十萬,吳瀚海沉吟一下,壓了四十萬,蔣立言說:“怎麼?坐莊?”
吳瀚海說:“當然——”擺出姿態和鬥牛一樣,說:“不敢啊。”
蔣立言對於吳瀚海是不是坐莊根本無所謂,擺擺手,示意吳瀚海,說:“隨你便。”
吳瀚海洗牌,倒牌,手指壓住牌打算彎起,不過,忽然一怔,抬頭,蔣立言注視他,陰邪的一笑,吳瀚海和蔣立言目光碰觸,心一沉——怎麼,蔣立言發覺自己打算幹什麼了?不過,無所謂,他出千,他不信蔣立言可以抓到,吳瀚海一橫心,豁出去冒險,手指一使勁,牌翹起,可是,隨同吳瀚海手指使勁,牌翹起,蔣立言的嘴角勾起幅度越來越大,吳瀚海皺眉,忐忑、厭惡,在他看來,隨同蔣立言勾起嘴角幅度越來越大,蔣立言越來越難看,嘴巴無限趨近於血盆大口,放下牌,吳瀚海打算切,蔣立言死盯住吳瀚海,神情一下子肅穆,吳瀚海的心一沉,拇指肚貼住牌,可是,心情緊張,他卻又停住,抬眼和蔣立言目光相對,蔣立言的神情沒任何變化,看起來隻等吳瀚海切牌,吳瀚海心跳加快,他討厭蔣立言死盯住自己,不過看起來依舊平靜,拇指肚一堆,牌分開,蔣立言伸手一下按住吳瀚海的,吳瀚海出於本能一顫,說:“你幹什麼?”
蔣立言笑一下,說:“出千啊。”
吳瀚海臉色冷清,說:“誰說的。”
蔣立言手一使勁握住吳瀚海的一點點拿開,翻過牌,瞟一眼——8,說:“如果,我可以分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