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白裝模作樣糾結一下，做出讓步，說：“可以——”不過，當然不忘提條件，說：“酒，必須我指定人去買。”
17號院不缺酒，江淺碧嫌棄黃建白事多，說：“隨便要一瓶不可以？”
黃建白堅持，說：“不可以。”
江淺碧說：“為什麼？”
黃建白編瞎話，說：“我怕你讓人上假酒。”
江淺碧恨不得一呸——她至於嗎，信誓旦旦保證，說：“肯定不會的。”
黃建白直截了當，說：“我不相信你。”
江淺碧嘎巴一下嘴——沒錯，黃建白和自己沒什麼互信，不相信自己正常啊，點點頭，沒法辯駁，讓步，說：“可以。”
趙衝星進門，一下子愣住——蔣立言疾步快走，和奔馬一樣，神神叨叨的，和跳大神一樣，黃建白過來，拍一下趙衝星，趙衝星回過神，目光一轉，沒和黃建白目光相碰，張盛謀已經搶先一步和趙衝星目光相碰，和蔣立言一樣，張盛謀疾走，神神叨叨的，和什麼人交談一樣，趙衝星汗——張盛謀和蔣立言是搭檔，不正常，都一起，湊一對，回過頭，趙衝星指指張盛謀和趙衝星，打算問問兩人怎麼了，黃建白擺擺手，示意趙衝星別多問，問多了，萬一引起江淺碧注意，打草驚蛇怎麼辦，吩咐趙衝星，說：“買一瓶菊花白——”菊花白濃、入口甜，和藥酒差不多，相比於白幹不烈，黃建白和江淺碧商議過，江淺碧對於喝菊花白不反對，不過，至於黃建白為什麼提出要讓江淺碧喝菊花白，江淺碧顯然沒多想，黃建白壓低聲音，說重點。“買些蒲公英煎了，兌入菊花白。”
趙衝星不明就裏——買蒲公英？煎了？兌入菊花白？為什麼？不過，平白無故的，黃建白當然不會支使自己買蒲公英煎了兌入菊花白，點點頭，示意黃建白自己知道，轉過身，目光一掃——蔣立言和張盛謀依舊疾走，依舊神神叨叨的，趙衝星害怕，不願意和非正常人待在一處，不亞於蔣立言和張盛謀急匆匆地往外走，回來，遞過菊花白，黃建白不放心，問趙衝星，說：“兌了多少？”
趙衝星實誠，說：“不少。”
黃建白滿意，點點頭，表示趙衝星幹得不錯，一轉身，走到桌邊，江淺碧依舊支使人擺上酒杯，黃建白倒出三杯酒，示意江淺碧喝下，江淺碧沒怎麼喝過菊花白，不過，關鍵是菊花白是藥酒，端起酒杯幹了，關於黃建白玩陰的，支使趙衝星買了蒲公英煎了兌入菊花白沒一點察覺，緊接著，又幹了兩杯酒，江淺碧一瞥黃建白和夏霖雨，說：“滿意了？”
夏霖雨不知道黃建白幹了什麼，不過，夏霖雨了解黃建白，知道黃建白定然不會和江淺碧善罷甘休，說：“滿意了。”
夏霖雨滿意，黃建白沒理由不滿意，附和說：“是的。”
江淺碧指一指賭桌，急於幹正事，說：“來吧。”
黃建白講信用，夏霖雨聽從黃建白的，兩人坐下，麵對麵，不過並不急於賭，江淺碧意外兩人不守信用變卦，說：“為什麼不賭？”
黃建白一攤手，說：“沒賭注。”
江淺碧來氣——之前黃建白和自己賭，贏了三次，一次收入十九萬，對於江淺碧來說曆曆在目好不好，說：“你怎麼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