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 第116章 再來一個, 一哭二鬧三上吊(1 / 2)

巫月粉雕玉琢的藕臂上,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吻痕,瞬間刺痛了陳奕彤的眼,戳傷了她的心。更讓她一直堅持的信念產生了一點動搖,難道她身上的這些印記真的不是夜錦衣所留?

“你胡說,胡說……”

“小姐!”

一旁的苗姑疾步上前將陳奕彤從地上扶起,不屑的瞥了一眼巫月,轉身向夜錦衣福了一福道,“小姐是為了自己的清白,丞相府的聲譽,所以才將這些傷痕展漏出來,這也是迫不得已、情非所願,還請王爺莫要見怪!”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輕浮嘍?”巫月眸光一閃,瞬間明白苗姑這含沙射影的話是什麼意思。

“奴婢可不敢這樣說。”苗姑低垂著眸子,為巫月做了一個奴婢應該做的樣子。

“嗬嗬!”巫月輕笑一聲道,“你就是這個意思,就這樣直說也沒有關係。就算我輕浮,那也輕浮的坦坦蕩蕩、問心無愧。不像某些人,表麵上端莊賢淑,一肚子的男盜女娼、陰謀詭計。”

對這苗姑,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好感。說個話,陰陽怪氣,做的事,更是心思歹毒。先是在百獸園給她下毒,昨晚又想害夜錦衣。

苗姑表情滯了滯,大概是沒有料到巫月說話會這般直接。

半晌,她衝夜錦衣又福了一福道,“是非曲直,王爺自有公斷。隻是剛才王爺言外之意說我家小姐身上的痕跡不能算做證據,那此刻巫月姑娘身上的痕跡怕也不能作為證據。”

說著,她的眸光轉向夏輕歌,“夏統領,奴婢此言可對?”

“有幾分道理。”夏輕歌咬牙道。那些紅痕刺痛的可不止陳奕彤的眼,還有他。

“這個,很好證明啊。”巫月搖了搖手臂,湊到夜錦衣麵前,“王爺,可以再來一個嗎?”

“有傷風化!”陳應江氣的一跺腳,四方臉瞬間扭曲起來,“巫月姑娘,你可知矜持二字如何寫?”

“她會不會寫,與陳大人何幹?”

下一息,夜錦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手腕一動,長鞭已然滑下。

陳應江不由倒退一步,張了張嘴,可確實在沒有膽子再去譏諷巫月。不然,他知道,夜錦衣真會抽他一頓鞭子。

見陳應江閉了嘴,夜錦衣這才將巫月的手臂按下,將她擼起的袖子溫柔為她放下,“本王無需這種證明。”

說著,他傾身湊近巫月,薄薄的唇抵著她的耳孔道,“若你喜歡,回去,本王給你多印一些。”

呢喃的語調,炙熱的氣息,曖昧的話語,頃刻間釀成一盞醉人的美酒,倏的紅了巫月的臉,亂了她的心。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此時,一個小廝跌跌撞撞的衝了過來,氣喘籲籲的望向李如初道,“大人,有十幾名百姓在驛館門口鬧事,說是王爺強搶民女,要將王爺趕出梅城!”

空氣瞬間凝滯。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陳應江捶胸頓足,愁眉苦臉的望向陳奕彤,“你以後要如何是好?”

“王爺!”陳奕彤當即望向夜錦衣,哀哀喚了一聲,“奕彤對王爺一片真心,可鑒日月。既然王爺後悔了,奕彤也無顏再苟活在這世上。”

說著,她紅腫的眼眸四下望了望,當即衝到夏輕歌身邊,抬手就要去拔他腰間的佩劍。

夏輕歌閃身避開,陳奕彤身子一個趔趄,望向夏輕歌悲切道,“夏統領,你不要阻攔奕彤,就讓奕彤去死吧!”

我去!

巫月滿心的蕩漾瞬間被這演技驚住,想死,那麼多侍衛的劍不用,非要用夏輕歌的?夏輕歌是有潔癖的,會讓別人碰他的東西才怪?

她曲臂捅了捅夜錦衣,“王爺,這是不是就叫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這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落在陳應江和陳奕彤耳中,更是在怒火中平添一把幹柴。

“巫月!”陳奕彤狠狠瞪向巫月,“你的心腸怎麼這般歹毒,我都要死了,你還這般羞辱與我?”

“奕彤!”陳應江瞥了眼巫月身旁的夜錦衣,不敢擠兌巫月,隻能指桑罵槐道,“你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怎麼理會這些不三不四人的閑言碎語?”

“陳大人,你口中不三不四的人說的是我吧?”巫月唇角浮起一抹嘲諷,“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話直說!不過,我想奉勸陳大人一句,莫要將所有人都當傻子!”

說著,巫月瞥了眼那匆忙跑來報信的小廝,“陳小姐出了這種事,無論此事與王爺有無關係,怕都是一件醜聞吧?既是醜聞,無論是陳大人還是李大人應該都不想讓外人知道吧?且不說外邊鬧事的百姓,隻看眼前這些人,怕是整個在驛館當值的人都聚集在這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