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你們放我走吧,我不再來吵就是了。”
李思被士兵左右架著,隻能改用哀兵之勢道。
“對不起,這是王上的命令,除非你肯配合,你與安娜塔西雅是什麼關係?這些天你們在哪裏?你是不是協助她逃離醫院的幫凶?是不是……”
李思欲哭無淚,她竟然就這樣被扣留了,她要投訴,如果在這裏沒人管,那她就要向國際人權中心投訴。
病房裏,曼婷依然沒有醒,但是龍澤卻已經站在病床前。
看著那張失血,削瘦的臉,他竟然很心疼,竟然很自責。
他告訴自己,床上的這個女人畏罪潛逃,她根本就是心懷不軌,為什麼要心疼她?
她根本不是他的曼曼,她隻是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為什麼看到她這樣,他會胸口會如此疼痛?
在他審視著病床上那張失去活力的臉時,手機又響了,本來他不想接的,但是看到是迪西凡打來的,便接聽了。
在出病房的時候,他一再交代,即使她還沒醒來,房間裏也不能沒有人。
“主子,安娜塔西雅小姐的資料找齊了,要不要現在傳過去?”
迪西凡本來想親自帶回去的,但是在知道楊憶辰已經搭機去卡裏塔後,覺得不太妙。
“簡單的說。”
龍澤眉頭緊鎖道。
“安娜塔西雅的中文名是王燕,在她二歲的時候移民到美國,在她十二歲的時候一家出遊,發生車禍,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迪西凡拿著查出來的資料,從頭到尾對龍澤念了起來,念到一半的時候,龍澤有些受不了了。
“你隻要告訴我,她是不是蘇曼婷就夠了。”
“主子,這個……安娜塔西雅的長相與蘇小姐不一樣,但是我們並沒有查到她整容的記錄,但是她畢業後回國了,直到一年前才重新回到美國,這些都是由老總裁安排的,我想或許主子應該直接問老總裁。”
因為時間的關係,迪西凡來不及去中國求證,但是長相不同的兩個人現在卻變成一個樣,她也不好說。
“沒必要了,不管她是否有整容,她都已經不可原諒。”
龍澤冰冷的聲音裏透著陣陣殺氣。
“主了,楊副總今天下午已經搭班機前往卡裏塔了,極有可能是……”
迪西凡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個女人,罪不要恕,竟然逃離他的視線,竟然私度下與楊憶辰聯係,無怪乎,楊憶辰要電話給他。
龍澤怒不可遏,一腳踢開了病房的門,看著床上戴著氧氣罩的人,他恨不得將她踢醒,恨不得拔下氧氣罩。
“女人,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你逃走,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絕對。”
龍澤咬著牙,讓侍官端來椅子,就那麼坐在床前。
半小時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床上的人似乎還沒有醒來的跡象,但是那邊李思已經問出了結果。
侍官將審訊結果拿過來交給龍澤,當龍澤看到又關楊憶辰事時,從未有過的狂同暴雨在他臉上驚現。
“立即派人去機場,隻要楊憶辰一下機,就帶來這裏。”
一股山雨欲來的強烈風暴似乎要來了,龍漢拳頭緊握,指關節,劈叭的響。
這個可惡的女人,招惹了他不夠,竟然還敢招惹楊憶辰,他恨不得將她捏碎。
“王妃,您不可以進去,王……”
“阿澤,媽媽聽說你……床上的是誰?”
龍澤正怒瞪著那張沒有知覺的臉,病房的門再次被外力撞開,進來的正是他的母親,龍秋虹。
“阿澤,你對她做了什麼?”
龍秋虹看到病床上沒有生機的小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兒子。
“你認為我會對她做什麼呢?你認為我能對她做什麼?我親愛的母親,你是不是應該給兒子一個解釋?”
龍澤轉過身,看著母親那驚慌的臉,更是格外的氣憤,他沒忘記,這個女人是誰送到他身邊的。
“兒子,阿婷也不是有意要瞞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好,這一年來,她為你叫了多少苦頭,你怎麼可以……”
“母親,我不知道你幾時改行做演員了,你叫她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叫那幾個字,她不配。”
龍澤打斷了母親的話,對於淚漣漣的母親,他隻認為她在演戲,為的就是要給那女人一個更好的借口,一個合理的身份。
“什麼?阿澤,你到底是怎麼了?什麼演員?什麼不有叫那幾個字?你還沒告訴我,阿婷,她為什麼會躺在病床上?為什麼會受傷?你們難道不是在一起嗎?”
龍秋虹一臉不解的看著兒子,自從阿婷與兒子又在一起後,她幾乎就找不到也,她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難道這中間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