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後說她沒有被侵犯,所以……”
蒂維希夫尷尬……龍澤的要求,可是這會當事人之一的安娜不配合他也不能強行取證啊。
“你確定嗎?安娜,侵犯到與沒有被侵犯到可是完全兩個概念,你是自衛殺人還是蓄意謀殺可是完全兩個定論。”
龍澤冷冷道。
“你不相信我?”
安娜哭著控訴。
“既然你不然配合,那就隨便,到時法庭上,你自己站出來說。”
龍澤一副無關的樣子道。
……他是故意羞辱她的。
一個女人,不安於室,霸占著王後的位子,卻在宮裏偷男人,天底下的女人,最淫蕩也不過於她了。
“你……是他跑進來侵犯我,我是受害者……”
安娜的哭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氣憤。
“看起來似乎是這樣,但是我親愛的王後,這個男人是侍衛,宮中的侍衛身手都是一等一的,你覺得就人一個弱女子能要了他的命嗎?”
龍澤故意主出餌道。
“我……當時他隻……隻想著侵犯我,所以……”
“你不用對我解釋,你將想好的說說辭留到法庭上吧,還有這把匕首,看來我在這裏睡得並不踏實,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才需要放凶器在手邊呢。”
龍澤冷諷,這麼粗糙的謀殺,她以為能瞞的過誰?是啊,是他不對,他應該多給她點時間準備,應該讓她布置一個完美的被侵犯現場。
“我……為什麼你要懷疑我?如果今天這事發生在蘇蘇曼婷身上,你會懷疑她嗎?”
安娜顫聲問。
“你不配的曼曼的名字,你知道什麼叫賊喊捉賊嗎?安娜,你省省吧,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任何人麵子,誰也別想逃脫法律的製裁,你知道你錯在哪嗎?”
龍澤麵對著安娜,本想打掉她臉上的虛偽,但又不想弄髒自己的手,因而手舉到半空又收了回來。
“我不應該愛上你,克洛德斯,我愛了你二十年,沒想到,沒想到最後竟然……”
“別再在我麵前演戲,你讓我覺得惡心,你可以去找男人,但是你不應該在宮裏找,你可以去偷、情,但是不應該殺人,這次,誰也救不了你。”
龍澤厲聲道,同她演戲,太累了,看著她這張虛偽的嘴臉,直讓人惡心。
“米特爾,派人看著她,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龍澤自安娜身邊走過,他不想再看到這張臉。
“克洛德斯,你不能這樣對我?”
安娜一把抱住龍澤,哭著道。
“放開你肮髒的手。”
龍澤的聲音像是千年冰岩裏的冰刀,一字字,一句句,刺透了安娜的心。
“我沒有錯,是你,是你逼我的,是你將我逼到這一步的,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你卻從來不碰我,你寧可去找那些妓女都不碰你,我恨你,恨你……為什麼你可以在外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我恨你,恨你……”
安娜哭訴著,用頭頂著龍澤的後背。
“滾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龍澤寒著臉冷道。
“不,我不放……我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會離開你的。”
安娜有些語無倫次,神情有些狂亂。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丈夫,你醒醒吧,從結婚到現在,除了那場婚禮,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
龍澤並不想說出來,但是從一開始到現在,她就不曾覺醒,本來隻要她識相點,可以不用弄到今天這麼僵,隻要她安分一點,不會讓她這麼難堪,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龍澤毫無感情的拔開安娜的手,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
“不……克洛德斯,你……你一開始就算計好了?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真心娶我?”
安娜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撐,癱軟在地,她怎麼也沒想到,從頭到尾,自己都隻是個笑話,從頭到尾,他就沒將她放在心裏。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在你做了那麼多壞事後,你到如今還不知悔改,安娜,念在姑姑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說出莫裏斯藏身何處,我便送你回烏托埃爾。”
龍澤在門邊站定,回首看著失魂落魄的安娜道。
“莫城斯,哈哈哈哈……你永遠都別想找到,哈哈哈哈……”
安娜突然像瘋了似的大笑,這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米特爾,看好她,絕不容許再有任何差錯,蒂維希夫,你們回去後,立即化驗,我要盡快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