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隨即便進了那靈球裏,肉身在那裏麵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此時宗悅已有些力不從心,額頭冒出細細的汗,很是吃力的阻擋著那鍍金玄衣男子的攻擊。
陳陽心內甚是著急,卻強自鎮定下來,他還是第一次嚐試元神出竅,不知是否能成功,但是為了大師姐宗悅也為了自己,這一搏,必須成功。
靈球外麵的情況很是危急,那鍍金玄衣男子眼看著就要對著靈球結印,毀掉靈球內的肉身。肉身何等重要,沒了肉身,隻能奪舍才能存活下來。更何況這裏麵不光有宗悅的,還有陳陽的肉身。
宗悅淒厲一叫,麵色發狠,雙手結印,道道金光從她元神上射出,直直地射到那鍍金玄衣男子身上。
那鍍金玄衣男子並無任何反應,好像宗悅的攻擊對他來說不痛不癢,隻是嘲諷一笑:“這麼點招數,可是打敗不了我的。”
“找死!”宗悅憤憤一喝,手中出現一道雷霆符,接著狠狠咬破舌尖,朝著雷霆符吐出一口心頭血,狠狠地甩在了那鍍金玄衣男子身上。
鍍金玄衣男子幾經閃避,那符卻好像長眼一樣,緊緊的跟著他貼在他身上。
“轟隆!”
九天之上開始降下天雷,引天地之力,成俗人之事。碗一樣粗的雷直直的落在他身上,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啊!”那鍍金玄衣男子也不犯怵,直直地迎上天空之上的宏雷。
鍍金玄衣男子忙著應付雷劫,無暇顧及宗悅。此時宗悅早已跟其他玄衣男子糾纏在了一起,麵色蒼白無力。一看便知剛剛那招消耗了她不少的力量。
陳陽見狀,知道一時半刻宗悅不會有何問題,方才靜下心來,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的氣息,氣息漸漸壓製住,體內的元神也慢慢轉移出了身體。
陳陽睜開眼,元神看了看外麵的戰局,眼神狠厲,大踏步就走出了那靈球,隻留了肉身在裏麵。
“大師姐,我來助你。”陳陽大喝一聲,加入了混亂不堪的戰局。
宗悅早已支撐不住,方才那招已耗費她數百年的苦修,那口心頭血更是耗盡她的力量,方才還是苦苦支撐。現在陳陽一來,戰局明顯陡然一轉。
“無恥之徒!”陳陽甚是惱怒方才的偷襲之舉,忍不住大喝一聲。兩張元神符直接便貼在了那兩個玄袍人身上。那兩個玄袍人無法再動彈一分,陳陽趁機雙手裹住龍炎,一拳狠狠地轟向了那兩個動彈不得的玄袍人,直把他們打得飛上了半空中。
兩個玄袍人麵色一陣的蒼白,狠狠地吐了幾口血。但還是用起靈氣支撐起防護罩來。奈何這防護罩卻防不住陳陽帶著龍炎的狠狠一擊。隻聽‘哐啷’一聲,防護罩碎裂。龍炎收不住勢,狠狠地打向兩個玄袍人。
“噗!”那兩個玄袍人狠狠地吐了口血,腦袋一歪,雙目瞪的渾圓。陳陽上去仔細一查看,竟是死了。
陳陽也顧不上其他,死便死了。那廂還有一個最厲害的在麵臨著雷劫。
若不是宗悅的雷霆符拖住了那鍍金玄衣男子,陳陽還真是不敢肯定能不能以一敵三。
鍍金玄衣男子正忙著麵對雷劫,對於他種種心思急轉無暇顧及。
所謂,趁你病要你命。
趁著此刻玄衣男子還在自顧不暇,陳陽雙手一結印,轉眼,就轟在了那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口鮮血噴出,正好一道雷霆降落在他身上,雪上加霜。宗悅抓緊時間在一旁打坐調息,剛剛受的傷太重,又損失了幾滴心頭血,損了根基,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不能倒下,隻有陳陽一個人很難讓人放心。
雷劫裏麵,那鍍金玄衣男子已然奄奄一息,卻仍然是盡力躲避著這源源不斷的雷霆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