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蘿正在家裏心慌忐忑地想著怎樣把自己的病治好的時候,派出去刺殺夜流光的兩個人回來了。他們沒有受任何傷,但是臉上也沒有任何任務成功的喜氣。
修蘿著急問道:“這就回來了?任務成功了嗎?”
“算是成功了吧!”
修蘿馬上發火:“你什麼意思?成功就是成功,不成功就是不成功,好像成功是怎麼回事?”
“這麼說的話,就是成功了吧。我們現在很累,先回去休息一下!”修蘿明顯感覺到這兩個人對她的態度不像以前那麼恭敬了,而且他們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太對鏡,作為一個殺手,她敏感地感覺到了變化。
那兩個被放回來的殺手,回到房間並沒有急著去休息,而是立刻通知了其他人來到自己房間開會。
大家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但是因為說了是大事,所以大家都懷著好奇心還是來了。一個精瘦的黑麵男子踢了一下桌腳道:“到底有什麼事叫我們來,現在可以說了吧?”
“還差幾個人呢,再等等吧!”
“等什麼。老子沒那麼多時間,要說就快說。”
“好吧!我現在給你們說說我們這次出任務時候遇到的情況。前幾天我們接手了那個兩千萬的任務,本來大家都很想出任務的,最後變成了我們4個。我和水手兩人是負責殺夜流光的。沒想到,光是找人就花去了我們十多天時間。等終於找到了,卻發現那個地方根本沒有狙擊點,而且那裏麵的人十天半個月也不出門。後來我們隻能摸進去近距離擊殺。沒想到,我們才剛摸進別人的院子就被捉住了。是晚晴沒有反抗餘地地被捉。”
“被餓了兩天之後才見著人,那些人圍著我們問情況,不過,他們居然不用問什麼,就知道我們是來幹嘛的,也知道我們的組織。”
大家聽了一片嘩然。“你亂說什麼?我們‘流星’這麼隱秘的組織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人識破了。”
“是真的。而且對方還告訴我,知道我們的老大就是修蘿。所以我才沒話可說。”
“對方是什麼人?”
“那是一個古老的醫館,其他的不知道。那些人告訴我們,修蘿是故意給我們這麼強的任務的,她本來就知道我們的目標在那裏,就是想讓我們去送死。”
“這種話也能信?你是不是吃屎了?”
“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對方是不是說了假話?”
“什麼辦法?”
“那個人說修蘿現在中了一種毒,她現在手腳四肢根本不能用力,一旦用力就會身體疼痛不止。而且這種毒除了他沒有人能解。隻要我們讓她用力試一試,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嗎?”
“荒謬,怎麼可能有這種毒,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說過,但是我覺得那個人不可能騙我。如果修蘿真的中了這種毒,你們願意聽這樣的一個人的話,讓她繼續做我們的首領嗎?”
“等等,你的意思是,修蘿這次接這個任務是知道危險的,想故意讓你們去送死?”
“是的。我不知道她是何居心,可能她是想讓我們死了,沒有人威脅到他的位置。”
“這也太可怕了吧?”
“更可怕的是,我們的阮風華首領居然是被修蘿害死的。你們還記得阮輕語和皮軍野嗎?他們堅信阮風華沒死,堅決不讓她做首領,然後被她活活槍殺了。對自己的人這麼狠心,是一開始就表現出來的。”
舊事重提,大家心裏都不爽,其實當初殺阮輕語和皮軍野真的是很不應該。都是自己的兄弟。有一個隊修蘿特別不服的人挑起事端:“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修蘿是否有那種病,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害我們的兄弟?”
“等等!”
“怎麼,你有什麼意見?”
“這件事找兩個人動手就行,其他人看著就是了,到時候人太多,反而亂。”
他們商量了一下對策然後才過去。當他們看到修蘿被打卻不敢還手的時候,對視一眼就知道了情況!
最後,他們把修蘿綁了起來,修蘿罵罵咧咧地,雙眼赤紅。“你們為什麼這樣對我?”
“還好意思說?你想殺掉我們的計劃已經暴露出來了。不用再裝了。”
“你們在胡說什麼?誰想要殺掉你們。”
李斯站出來想為修蘿說話,卻被人推到了一邊:“李斯,你個狗/娘養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不要再想著如果維護她了,給我閉嘴!”
李斯想要救修蘿,別人阻止他,,然後打了起來。糾纏間一聲槍響,大家都停住了動作,李斯倒在了地上。修蘿看到血液從李斯的胸口滲出。“李斯!”
李斯看了修蘿一眼,最後閉上了眼睛。在這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竟然什麼都不想說。這幾年光顧著跟著修蘿,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李斯死後,修蘿的哥哥修遠趕來,“流星”組織再次陷入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