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的感覺和奇妙
——你看到他開心
——你也開心
——你看到他難過
——你也難過
——可要是我看到你為了別的女人俊顏生動
——我便心傷絕望
-
顧涼山任由著那個女人挽著自己的手走了。
走到一半,她還回頭看了我好幾眼,化了妝的眼睛帶著點好奇,也帶著點探究的意味。
我猜她一定在想著,這個女的到底是顧涼山的什麼人?居然一個電話而已,他也不得已就趕過來了?
可隨後我自己又一想,嗬,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如今的顧涼山,怎麼可能是我一個電話就立馬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了?
他隻不過是,被我電話催的煩了,不得已來的吧?
沒什麼心情,任何的情緒都一落千丈,回到這個老宅子裏,我突然覺得哪裏都是沉悶的沉重。
我上了自己的房間,經過顧涼山的房門口,他的房門緊閉,古老的大門厚重著麵色對我,就如這個時候的顧涼山。
我明明知道自己不該挺不過去這個日子,畢竟顧涼山為何會失憶,我也脫不了幹係不是?
要不是因為急於把他治好,把貴婦人的把戲攻破,要不是我太急於接近幸福,也不至於落到今日的下場。
果然,不是自己的東西,強求是強求不來的,本來我們之間就隔著個門第級別,本來我們之間差的就不是一點兩點,為何我就是如此執迷不悟?
我覺得,也許,自己該放手了。
這一次不再有什麼外在的壓力迫使我自己放棄,這一次,是我自己決定了要走。
可天大地大,我能去哪裏?
我甚至還沒有一點經濟能力,我該怎麼辦?
把自己倒進床鋪裏去,我好心累好心累啊,我該如何才能讓自己逃離這難過絕望的境地。
晚上吃飯的時候,顧涼山沒有回來。
母親大人和蒙山叔叔恩愛如初,見我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一看就是個心情不好情緒不對勁的模樣,他們也沒說什麼。
隻是在晚餐結束的時候,我的母親大人發話了,她對我說——
木木,你是不是又在糾結矛盾於涼山了?
蒙山叔叔已經吃完起身了,餐桌上就我們母女兩人,我也沒隱瞞,點了頭。
她冷哼了一聲。
“涼山這個孩子從小就是個心思縝密的,你的蒙山叔叔現在記憶恢複了,很多過去的回憶都記得,他也跟我說過了很多涼山以前小時候的事情......你知道你的蒙山叔叔本來話也不多,也就是我問他,他才跟我說了......但他也是疼你的,你知道嗎?”
我低著頭聽著,可也不知道我的母親大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跟我解釋蒙山叔叔其實並不是偏袒向顧涼山那一邊的意思,是嗎?
“所以,媽媽也不好多說什麼,他確實也是經曆了各種不得已的年少,再加上如今我們是一家人........”
完全沒注意到我的情緒轉變,母親大人說到這裏,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