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身世(1 / 2)

孫紹祖深深的吸了口氣,“後來,惜月的病依然沒見起色,我就帶著惜月回了家裏。我和惜月後麵的事,你就是知道了。”

迎春有些不解,“那是你什麼時候知道福慶王的真實身份的?”

“我攜惜月來京都襲官,在一次上朝時,見到了恩人,恩人福慶王見到我也是一愣,我二人相敘,我要報答福慶王。福慶王擺手說罷了。福慶王的大量,讓我很感動。福慶王和我聊了很久,福慶王問我惜月的病情如何,我實言相告。福慶王介紹一位太醫,惜月吃了太醫的藥,略見好轉。我大喜過望,從此在心裏打定主意,一定還福慶王這兩次的大恩。”

“不久,姨老太爺後也遷至京都。後來,惜月身體見好,能下床活動,我更為欣喜。但是,好景不長,並沒過多久,惜月忽然急喘不止,我急得請了大夫,大夫說惜月得了是急哮症。隻是片刻功夫,惜月那裏竟然連話都不能說出來了,我萬般無奈之下急求福慶王,福慶王親點幾名太醫來治,卻全無回天之力。最終,惜月哮症而亡。”

孫紹祖兩手垂著,火盆在他身邊絲絲作響,像是女子如泣如訴的哭聲。迎春抬頭看著孫紹祖,他瘦了,隻是這幾日,竟然瘦得下巴發尖了。

孫紹祖歎了口氣,“惜月亡故後,我傷心至極,從此隻靠酒色來打發人生,並結交了幾個狐朋狗友,整日歌舞升平。一次偶遇,福慶王見我如此自暴自棄,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他痛斥我是個懦夫,說我根本配不上惜月那樣的好女子。他的一巴掌打醒了我,從此我就想著死心塌地的跟著福慶王。王爺還告訴我,不要讓別人看到他們走動過勤,防著小人口舌。其實,我也覺得和皇上的叔叔走動太近,讓一起小人看了像是趨炎附勢,於是,我就暗暗和王爺來往著。”

孫紹祖坐在書案一邊的椅子旁,眼神落在書案上最上麵的一本書上。“我表麵依然眠花宿柳,和幾個閑散的公子一起出去廝混,其實暗中常往福慶王那裏走動。王爺一直待我很好,常常和我聊些閑話,並沒讓我做過什麼事。可我卻想為王爺出力,我總覺得我欠了王爺這一世的人情,若是不還,心下總覺不安。在五年前,王爺找我,王爺那天喝得大醉,他告訴我他在朝堂上的不如意,並說當今的天下原該就是他的。”

“我心下有些張慌張,王爺借著酒勁說,雖然先帝和王爺是親兄弟,但是先帝卻毒害了他們的父親——聖祖。當我聽到這些個話時,我已驚得口不能言。那一晚,王爺哭得很厲害,嘴裏始終在喃喃念著聖祖,我很同情福慶王,更為王爺不平。沒幾日,王爺忽然找到我為他做件事,我一字不問,馬上答應,因為縱使王爺讓我把命交給他,我也是極願意的,誰讓我欠了王爺天大的人情。而王爺就道出傳聞的兩本書。”

迎春打斷了孫紹祖,“什麼兩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