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還不忘罵一句,梁欣芮徹底怒了,到底是誰沒教養上來就罵。
逮住陳雙雙的手腕,梁欣芮冷笑:“要罵是吧,還還手是吧?”
“你要幹什麼……”陳雙雙驚恐道,求助的望向秦涔。
秦涔再一次拉住梁欣芮的手臂,梁欣芮狠狠掙開。
“夠了!梁欣芮!你走吧!”
秦涔的一聲怒吼,喚回梁欣芮的理智。
是啊,她現在在幹什麼?這算是在跟一個毫無素質的嬌縱女人搶男人?
梁欣芮離開了。
……
白非晚十點半回家後居然沒有見到某女人乖乖的待在家等他回來。
撥通號碼,電話一直嘟嘟響卻沒有人接,試了n次後,白非晚麵色漸漸陰沉。
“白總。”電話裏終於傳來聲音,不過是個男人的。
“給我查梁欣芮今天去了哪裏,見了誰,做了什麼,全部給我查清楚,三分鍾後我要知道她在哪裏!”
“是。”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霜凍。
三分鍾後,電話裏男人的聲音有點發抖,“白總,梁小姐下午兩點出門去sofa咖啡店見了一個叫做秦涔的男人,然後去公園轉了會兒,現在梁小姐在零度酒吧。”
隨著音樂的動次打次節奏,舞池的人們甩頭發,搖晃著身子,紅紅綠綠的燈光閃爍,舞娘在台上賣弄著身材,瘋狂的呐喊,整個酒吧嘈雜至極。
梁欣芮在靠近舞池的一個卡座內坐著喝酒,中途有幾個動手動腳的男人來搭訕,都被她一個滾字嚇跑了。
打了個酒嗝,梁欣芮拿起一件啤酒中的最後一瓶,手有氣無力的開了半天的瓶蓋。
“我來幫你,美麗的小姐。”一個外國人坐下說道。
梁欣芮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外國人,普通話說得倒挺好的。
“謝謝啊,你普通話很厲害嘛,你看我,說英文說得怎麼樣。”梁欣芮接過打開的啤酒,灌了一口。
“absent,prsent……”像背單詞一樣背了幾個。
那個外國人笑道:“很不錯,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叫,梁欣芮,噓——”梁欣芮靠近外國人耳邊,調小音量道:“別告訴別人,不然又要被記者圍堵了。”
“好的,那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詹姆斯。”
“詹姆斯是什麼鬼……說人話。”梁欣芮靠在沙發上,擺手。
那個外國人也不惱,耐心道:“啊,詹姆斯就是我的英文名字音譯過來,我還有個中文名字叫唐伯虎。”
唐伯虎這個名字好,梁欣芮笑咧咧的手搭上了外國人的肩膀。“唐伯虎好啊,唐伯虎點秋香呢……”
下一秒,梁欣芮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麵孔,不是那個外國人,但又有一點像。
“漂亮的梁欣芮小姐,我們下次再見!”被白非晚眼神勒令離開的外國人還不忘吼了一句。
“唐伯虎?”梁欣芮努力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不對啊,剛剛怎麼看都是個外國人,現在這個,看臉隻能算半個外國人啊。
“梁,欣,芮。”某人咬牙切齒。
“誒……”梁欣芮回答,頭一歪倒在了白非晚的懷中。
爛醉如泥的梁欣芮是被白非晚抱回家的,好在她喝醉後基本都是安安靜靜的。
路上除了嘮嘮幾句就是睡覺了。
把梁欣芮放到床上,脫鞋脫外套擺正,蓋好被子。
順便給某女擦幹淨臉和手,時間已經走到了一點。
他白天去看項目,晚上回來還要把她打理一遍。
白非晚就覺得火大,還因為剛剛某女人夢中呢喃了一個名字。
“秦涔?”
一夜無夢,梁欣芮第二天很早很早就清醒了。
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環看了一下四周,幹淨整潔的臥室,還有桌子上那三本翻開的英語資料,完全不記得昨晚上喝多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喝斷片了。
不過白非晚還真是盡職盡責啊,居然找到她,還把她帶回來了。
梁欣芮歎了口氣,昨晚上放了他鴿子,他今天應該會很不高興吧,自己還是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