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會度秒如年,看著四處融洽一片,自己孤身一人似乎格格不入,再加上溫詩意,梁欣芮覺得這場酒會簡直就是修羅場。
而且這個溫詩意如牛皮糖一樣,到哪裏都會來黏著她。
“哎呀,白總說我不會應酬,讓我過來吃點東西,正好晚上沒怎麼吃,還挺餓呢。”
溫詩意和另一個女人走過來。
“白總看著冷漠不近人情,沒想到還是個暖男呢,詩意呀,真羨慕你。”
梁欣芮麵無表情,抿了口紅酒,端著杯子打算離開,卻不想腰間被一雙粗肥的手攬住。
“張總,又見麵了。”
見溫詩意幸災樂禍的笑容就知道這個被稱之為張總的男人,很顯然是她帶過來想要羞辱自己的。
梁欣芮避開那雙油膩的手,淡淡道:“身體不舒服,就不陪你們了。”
張總端著酒拉住梁欣芮的手臂,臉上的笑容堆積:“早就聽說梁天後從不參加酒會,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不會不賞臉喝一杯吧?”
梁欣芮忍下自己想要離開的衝動,淺淺一笑,舉杯道:“張總,生意興隆。”
說罷一飲而盡。
“梁天後好酒量。”張總高興的一口喝下。
“張總沒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梁欣芮微微頷首要離開,然而卻又被攔住了腰肢。
今晚她穿的低胸裝,露出的雪白處自然是吸引目光,那雙手似乎有在往上遊移的趨勢。
梁欣芮遠遠的退去:“張總請自重。”
一句話氣氛瞬間凝固起來,站在一邊看好戲的溫詩意聲音不大不小。
“欣芮姐給張總一個麵子唄,你現在的處境,人家張總可是有意要幫忙的。”
幫你媽,梁欣芮在內心默默罵了句髒話。
“張總好意我心領了。”
張總見梁欣芮態度強硬,覺得自己熱戀貼了冷屁股,不高興的冷哼一聲:“詩意你別說了,可能也就白總和何總才能入天後的眼吧。”
“張總哪裏話,多一個人幫忙總是好的,是吧欣芮姐?”溫詩意笑得奉承。
張總聽著這話舒服,瞥了一眼梁欣芮。
梁欣芮冷冷一笑,並不理會這個張總,而是轉首對溫詩意道:“複出隻有我想不想,不需要任何人幫忙。”
溫詩意輕笑,壓低聲音耳語:“不會有那一天了,你都30歲了,容貌身材嗓音都會不如從前,還拿什麼再來跟新生代的歌手比呢?”
“放心吧,會有的。”梁欣芮淡然,拿著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舉杯的瞬間,視線不自覺的在那邊的男人身上掃過,那個身影似乎正在走近。
白非晚朝這邊款步而行,慵懶又優雅,何蹠易跟在他身邊,臉上笑容從容渾身散發著柔和的光,這兩個男人在這群人中是最吸引眼球的。
他們到哪兒都是目光彙集之處,所以人們很快注意到了梁欣芮這裏。
何蹠易將梁欣芮拉到自己身邊,淡淡的看著張總:“欣芮是我帶來的,有什麼得罪張總的地方我代她向您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