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調料,但肉幹處理時就添加了很多佐料,所以就算湯裏沒有調料,也非常地可口。
“唔~~~”
一口熱湯下肚,秦意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直到喝完一大碗湯,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緊接著她把鍋裏的肉湯全部吃完,吃得都有些撐了。
她心裏無比感激小木屋的主人,這點東西對於人家來說或許不算什麼,卻給了她安全的棲身之處和救命的食物。
唔,不過自己很可能沒辦法感謝對方,還要白吃白住……
按照獵人的規矩,補給站的東西誰用了誰補回來,但她這細胳膊細腿恐怕沒能力把吃掉的肉幹補回來。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白吃白喝的地步。
秦意捂住自己的臉,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忒丟人了。
雨越來越大,打在屋頂上劈啪作響,激起濃重的雨霧,小小的木屋仿佛被隔絕的孤島。
秦意再次拉開門,看著像是漏了個洞的天空,無比慶幸自己能夠找到這間小屋,否則這麼大的雨呆在野外,簡直要命。
用鐵壺接滿了水,她關上了門,把冷風隔絕在外麵。
身上癢得厲害,秦意燒了一壺熱水擦拭身體,衣服是沒辦法洗了,洗了也沒得換,隻能將就著穿。
擦過身體之後,秦意感覺發燒也好了一些,猶豫了一下,忍不住把頭也洗了,這見鬼的野人模樣她真是受夠了……
在爐子旁把頭發晾幹花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候她已經支撐不住,眼皮打著架,索性滾到了床上,一切等睡醒了再說。
夜幕濃重,巴黎的夜開始降臨。
衛哲穿得像隻花孔雀,準備出門豔遇。
出門前,他過來敲了周牧澤的門,“不出去喝一杯?”
周牧澤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手機,屏幕上是秦意回複的那條短信,突然說道:“綿綿今天仍然沒有出現。”
衛哲暗暗翻了個白眼,嘴上說道:“不是說她有任務嗎?外交部忙起來特別沒人性,她估計要做完任務才得空露麵。”
這些情況他都清楚,或許是她重回自己身邊後第一次這樣無法聯係,他放不下心來,想把她綁在自己身邊,在自己所知道的地方。
失而複得沒有讓他安心,反而更加害怕失去。
衛哲看他不說話,想說沒事他就走了,突然聽周牧澤說道:“查一下她在做什麼任務。”
不是吧?!!!
衛哲在心裏哀嚎,他都穿成這樣了,就等一個熱情的巴黎女郎度過美好的夜晚,同時有點鄙視boss:“秦意最晚明天就會跟代表團來巴黎,不用這麼著急吧?”
周牧澤抬眸看他。
他心頭一凜,馬上正色道:“我馬上去查。”
大使館借調秦意的時候沒有說明具體原因,一般人也不會問,所以代表團的人明知道秦意去做更重要的事,但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做了什麼。
衛哲沒有向代表團打聽,而是直接去詢問華國駐德大使館。
他門路廣,跟華國駐歐洲的大使館都有些交情,這次以私人的身份竟然沒問出來,大使館參讚隻告訴他這是上頭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