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忻城笑了一聲,“張先生,你似乎想多了。我把你叫過來,可不是為了這個。”
張文豪嚇得身上一顫,不是為了這個?那,那是為了啥?
難道,難道是真要把他兒子給……
想到這裏,張文豪的表情更是難看了。
“傅先生,我那兒子從小就沒教好,得罪你也是小孩子不懂事而已,求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他吧。”張文豪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樣,隻要你說我肯定照辦!”
傅忻城看著他那副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張先生,你知道我叫你來是做什麼嗎?”
張文豪搖了搖頭。
“最近蔡家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傅忻城笑了笑,“我隻是想讓你在這件事情上幫幫忙。”
張文豪咽了咽口水,“啊?”
“霍氏跟蔡家不說水火不容,這件事之後至少也是南轅北轍了。蔡家以建材起家,想必跟張先生打交道的機會很多。”
傅忻城這麼說已經是很客氣了,張家現在幾乎把握了海城30%的礦源,但凡是大一些的工作想要一勞永逸,必然是跟張文豪打交道簽合同的。
蔡家之前一直跟國外合作,這件事情以後為了穩固海城的市場,必然是要跟張家多多合作。
“你知道,蔡家的繼承人……有待商榷。”傅忻城遞了一張照片到他麵前,“這孩子才十八歲,想要撐起一片天恐怕還要等一段時間。但是要知道,不管外人怎麼說,血脈這種東西都不會變的,男人總比女人頂用。等個幾年,收獲一個比蔡淳蔚更有野心更有實力的夥伴,值得吧?”
張文豪愣了愣,接著點點頭。
蔡淳蔚他見過的,蔡成坤當時說家裏的公司財產都要交給她,讓他多多關照。但是幾次見麵,他看見蔡淳蔚的時候都是十分厭惡的。
要麼不務正業的做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要麼一問三不知的說些毫無頭緒的話。這樣的人如果繼承了蔡家,早晚都會垮掉的。
而且……看傅忻城的意思,是要扶著這個孩子上位?
張文豪忍不住的想起了前些日子突然興起的那個新聞,說是蔡家的私生子回到海城,並且……
他下意識的看向照片,果然在那孩子的臉上看到了蔡成坤的痕跡。
心裏鬆了口氣,張文豪笑著點頭,“這點小事,我明白的。”
傅忻城也笑了笑,“那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另外關於張凱悅的事情……張先生。”傅忻城的臉上嚴肅了起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暫時忽略不計,但是如果再有下次……”
“不會再有下次的!”張文豪立刻開口大聲回答,“我絕對不會讓他再出現在傅先生你的眼前!”
傅忻城笑了笑,“希望是。”
第二天一早,霍以翔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自己正躺在沙發上。
他皺了皺眉,接著坐了起來。
蔡淳蔚正坐在沙發的另一頭,身上隻是穿著內衣,似乎在看著什麼出神。
等他看見霍以翔坐了起來,立刻像是被嚇到了似的趕緊往旁邊躲去,卻因為本來就已經坐在沙發邊沿,一下就跌在了地上。
接著,她身上就露出了青青紫紫的斑痕,還有不少惹人聯想的痕跡。
霍以翔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蔡淳蔚拿過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坐在地板上,眼眶接著就紅了起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隻是……隻是睡了一覺,怎麼就……”
“為什麼你會睡在我的辦公室裏!”
蔡淳蔚被他吼得顫了一下,眼淚接著就掉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我昨天陪你吃完飯以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就……”
“你是說,你也犯困了?”霍以翔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不是你下藥的?”
蔡淳蔚瞪大眼睛,“怎麼會!”
霍以翔似乎十分從容的從地上撿起他的衣服,挑挑眉,“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霍以翔開始穿衣服,蔡淳蔚心裏突然有些慌亂起來,“昨天晚上你吃完飯以後就很困,說要現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我就跟秘書說你要晚點走,然後留在這裏陪你……結果結果不知道怎麼著我也睡著了,醒來就……”
霍以翔穿好衣服站起來,拿過桌子上的腰帶係了起來,“昨晚是你給我脫得衣服?”
蔡淳蔚點點頭,“你當時躺在那裏,似乎不太舒服,我就……”
霍以翔笑了一聲,“你似乎還對我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