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叫王府菜,並不是說這些菜都是王府專享的。
隻是聽說這家飯店剛開的時候,廚師祖上是給宮裏做菜的。
手藝好,又有排場所以在海城久負盛名。
白小西第一次吃還是因為跟朋友出來聚會,那個朋友平時大吹大擂,恨不得把自己說的跟海城一霸似的。
但是即使那樣的人,來到王府菜也隻是在大堂裏叫了一個不大的桌子而已,再多就花不起了。
後來白小西想跟同學一起吃飯,就十幾個人一起出錢,來這裏點上三五個菜,過過嘴癮。
再次來到這裏,她是完全的驚訝了。
不同於前麵擁擠的大堂,自己來到的這處簡直就像是王府的後花園。
寬敞明亮,鳥語花香。
後廚做菜的聲音清晰又脆生,讓人聽著就有食欲。
“這裏是我高中的時候買下來的,當時因為遇見一位老廚師,見他手藝不錯,就一時興起弄了這麼個東西。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傅忻城沒想到他們倆還挺有緣分。
白小西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直接拉住傅忻城的手,將他拉到一邊,“這裏的瑤柱真的幾百塊一兩?”
當時她生日想要吃口瑤柱,小小一個盅子,可是花了她將近一萬塊!
當時廚師說什麼來著?這是南極挖回來的噶爾,頂級極品?
傅忻城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問,不過還是想了想,“之前我看賬目的時候看過一眼,記不太清了。不過大概是五十塊一斤?差不了太多。”
白小西一捂眼睛,接著就往他身上靠過去了。有氣無力的張開嘴,一直在說“奸商奸商”。
傅忻城聽了好笑,不過大概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看白小西對這裏不算是陌生的樣子,大概以前沒少吃。他這裏的菜他還是知道的,雖然食物的成本不高,但是製作過程太過繁瑣。加上每天都是限量,用的佐料也是最好的,再加上一個禦廚的名號,所以價格一直是居高不下。
白小西喜歡吃,說明她在這裏花過不少錢。
大概是聽自己說了成本價,所以多少有些心疼了。
笑著將人半抱著帶進了他自己的專屬包間,“放心吧,以後都是你的,都是咱家的。之前吃過的虧,我讓人給你補回來。”
說著直接給廚房打了電話,讓他們把招牌菜全都給上齊了。
白小西這才好了一些,坐在椅子上看著傅忻城。
“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告訴我?生病也就算了,我當你在我麵前自卑。可是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多少實業?”
傅忻城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不過臉上不敢帶出來,怕刺激她。
“這個還真不知道,當年我跟以翔在一起混,買過不少好東西。不光實業,就連互聯網、金融產品,我也買過不好。雖然比不上以翔那麼坐擁金山銀山的,但是比起一般人,也算是小有資產。”
“娘啊……”白小西趴在傅忻城的身上,“我這算不算是撞大運了?隨便交了個男朋友,怎麼還遇上極品了呢?”
傅忻城越聽越覺得好笑,不過看著白小西對自己滿意的樣子,他心裏也是舒服的很。
兩個人沒等多久,菜就全端上來了。看著滿桌子的好料白小西鬆了鬆腰帶,又看了傅忻城一眼,接著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
看白小西吃的開心,傅忻城心裏特舒服。他對這些菜早就免疫了,所以吃起來的時候倒是十分耐看。吃了一會兒,見白小西還沒有歇著的意思,他就準備到廚房去給她弄些牛奶回來。
他在不遠處的牧場裏養了牛,喂的都是深山弄來的草料,所以擠出來的牛奶也是好的很。
誰知道剛出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衝過來。
傅忻城下意識的一躲,就看見女人朝著牆麵撲了過去。
高培培一下沒有刹住,直接撞到了牆上。
“你做什麼?”傅忻城臉上的笑容退了下去,看著高培培,“你走在路上,看見誰都撲嗎?”
跟神經病似的衝過來,讓他差點就出腳踹過去了。
高培培紅著眼轉過身來,帶著不甘與怨懟的看著傅忻城,“忻城,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就因為她那樣的狐狸精,你就打算扔下我嘛!”
高培培是看準了傅忻城進來,所以才要弄這一出的。
剛才她一直尾隨著他們倆,看見傅忻城能從後邊的門進來,就知道他大概跟這家飯店有什麼關係才對。
不管是不是老板,總歸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