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是真的翻了天了,可這次遭殃的卻是夏氏,夏傑當場就被帶走審查了。
外麵已經鬧翻了天,夏梔的一次性洗白很成功。
可是外部事情平息了,內部的事情就爆發了。
“顧夜琛。”夏梔看著坐在辦公室後麵看著文件的男人,喊的非常的哀怨。
可是顧夜琛耳朵就像不好使一樣,依舊非常認真的忙著自己手上的工作,就像夏梔是根本不存在的一樣。
夏梔知道顧夜琛為什麼生氣,自己隱瞞了他的事情是鐵板上釘釘的,想想以前自己委屈的那個樣子,夏梔現在非常能理解顧夜琛的心境。
“顧夜琛,對不起……”夏梔想要解釋一點什麼,但是付白卻又在很不巧的時間進來了,但是這真的不能怪他,因為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彙報。
剛剛鬧得那一場,顧氏內部完全就已經被顛覆了,所以顧夜琛很忙也是理所應當的情況。
“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等我晚上回去再說。”
“哦……”雖然夏梔很想盡快的把事情給解決了,但是看到付白帶進來的一群人,她還是覺得工作更重要。
但是夏梔也沒有成功的回到家裏,因為她在半路上被人給劫走了,準確的說也不是劫走的,而是一句話叫走的。
“孟老師。”
看著站在病房裏的孟若始,夏梔驚呆了。
本來是醫院的醫生告訴她,可以去拆石膏了,因為傷的不是很嚴重,三周就可以了。但是石膏拆了之後還是要避免長時間的走動,劇烈運動就更不要想了。
拆完石膏之後夏梔就想著都已經到醫院了,那就去看看媽媽吧,但是卻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杵在那裏的孟若始。
而更讓夏梔驚訝的是,孟老師他竟然哭了。
孟若始看到夏梔進來急忙用手抹掉了自己臉上的淚珠,“過來看媽媽啊?你的腿怎麼樣了,今天的新聞我看了,我就說你是個好女孩。”
“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謝孟老師的信任,不過老師你怎麼會在這啊?”
自己的老師在自己母親的病床前哭泣,夏梔怎麼也不可能覺得這件事情簡單,瞬間就聯想到了孟若始那把古箏上的茶字,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關聯!
“你今天不是在媒體麵前說你母親因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我就想過來探望一下。”
孟若始的已經把眼淚都弄幹淨了,依舊還是那個沉穩的鋼琴家。
“是嗎?孟老師您坐吧。”
夏梔將孟若始讓到了沙發上,還給他到了一杯茶。
“老師,您認識我媽媽嗎?”
“不認識。”雖然孟若始立刻就反駁了,但是他看向夏梔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而且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
“不認識?那老師是因為我才過來探望我母親的嗎?”孟若始的話非常的不可信,這背後一定有什麼秘密。
“你啊,是個好姑娘卻沒生到一個好人家。”
孟若始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對夏梔表現出了十足的憐惜,但是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夏梔想盡了辦法想要套出一點什麼來,但是都以失敗而告終了。
在回去的路上夏梔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何誠,我們先不急著回去,去一趟北山那邊吧,我要去看看。”
“北山?少夫人去那邊幹嘛啊?”
何誠雖然有點疑惑,但是還是利索的掉了頭。
“我媽媽以前是住在那裏的,今天媽媽的狀態不錯,我想著去找一些她熟悉的東西,看看能不能喚起她一點記憶。”
北山的那棟房子雖然是租來的,但是後來安城的發展重心一直在往南發展,北山那邊漸漸的都比較荒廢了,所以房東就直接把那個房子賣出去了。
所以那裏雖然偏僻而破舊,但是對於夏梔而言,那裏就是她家。
好久好久都沒人來過了,剛到院門口的時候夏梔都有點不敢相信,石板路的縫隙裏都長出了雜草,要不是滿園的梔子花還開著,夏梔真的都不敢認。
開門的時候頭頂上掉下來一層的灰,多的都把她嗆到了,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怪味。
夏梔開了門窗通了通氣才顯得好多了。
“少夫人,這裏好久都沒人來過了吧?”
何誠也跟著進來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收拾的地方。
夏梔今天本來沒想著來收拾,隻是想來找一點東西而已。
如果非要收拾的話也得找個日子,叫人來收拾,這麼大的地方落灰成這樣,一個人收拾得收拾到猴年馬月去。
“對啊,我出國了。媽媽又在醫院,這個地方四年都沒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