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你爸管不住下麵那根東西？”程心雅直直地瞪視他，“如果他管得住，如果他當初抵得住誘惑，至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就好像你，還不是跟杜小雲勾搭在一起，你說別人之前，是否反省過自己？”
宋傑彬一時語塞，整張臉又青又白的。
“四太太，別以為你有老爺子在背後幫你撐腰，你就可以沒大沒小的。”宋家聖站出來幫宋傑彬說話。
“是我沒大沒小，還是某些人在背後說別人壞話呢？”程心雅看著他，反問他道。
“我們沒有說壞話，我們說的都是事實，你可以不接受，但你不能出言不遜。”宋家聖反駁她。
“我本來就不接受，”程心雅說，“我就是不滿你們在背後說我們怎麼賤怎麼賤，然後將自己捧得有多高大尚，像個聖人一樣去批判別人的事……”
“四太太，別人批評你一下，你都受不了，以後要怎麼在這個圈子裏混。”宋傑彬笑話她。
“我本來就沒打算要在你們這個肮髒的圈子裏混，是你們父親把我拉下水的，接著你們又給我潑髒水。”要不是聽到他們說這些話，她也不會將這幾天積在心裏的怒火全部爆發出來。
“你不想混，可以直接跟老爺子說，沒必要在這裏大呼小叫的。”宋傑彬揚起下巴，看向其他的地方。
“我有跟他說，但他不肯放過我，我也很無奈。”
“……”
“先不說我的事，就說你們吧，不是打女人就是耍計謀，你真以為你們父親在景湖休養，就不知道你們幹的好事？”程心雅勾唇冷笑地看著他們，轉了話鋒。
宋傑彬兩兄弟互相看了看。
宋瑋城不想程心雅摻和太多，上前拉過她，“四太太，你先下去！”
程心雅看著他，從他眼裏看出了一些複雜的情緒，為了不讓他難堪，她隻好答應道：“好，我先下去，不過下次千萬不要讓我聽到剛才那些話，不然我真的會說到做到。”
轉身出了門，正好撞見站在外麵的高敏婆媳兩人，她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徑直走下樓去。
高敏抬步進入房間，羅麗跟在後麵。
看到母親也跑了上來，宋傑彬兩兄弟異口同聲喊道：“媽！”
“老爺子不在，你們幾兄弟就開始亂了？”高敏嚴肅地看著他們幾人。
“不是我亂，是他們沒分寸。”宋瑋城撇清道。
“怎麼說？”高敏問。
“晴雯當年是怎麼變成那樣的，我想大家都很清楚，我不提，不代表我已經忘掉那些事。”宋瑋城看了一眼宋傑彬兩人道。
“明明是你妹妹不懂事，才遭到老爺子的懲罰，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宋傑彬皺著眉頭，繼續狡辯道，“就因為我們當時在現場，沒能及時伸出援手，所以你把所有的罪都扣在我們頭上來？”
“難道你們就沒有慫恿？”宋瑋城雙目犀利的直視他。
宋傑彬心虛地否認道：“沒有！”
宋瑋城冷笑一聲，“你捂著自己的良心，敢說你沒有？”
宋傑彬還真的捂著自己胸口，斬釘截鐵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