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許惠美就把莫嬌嬌給拉過來了。
那邊的一些男老師看到兩個大美女都跑到了張恒的身邊坐下,不禁都是嫉妒得眼都快紅了。
尤其是那個白天分配房間的男老師,看到許惠美和莫嬌嬌朝著張恒走去,他更是心中怒得都是要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他朝著身邊的幾個人打了一個眼色,然後提著一些酒走了上去。
他今晚是早有預謀,但是卻多出了張恒這麼一個阻礙,所以他要先把張恒放倒。
在這個場合下,似乎把張恒灌醉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憑借他父親在市裏麵的地位,周圍的一些男老師,也根本不敢反抗他的命令,都隨著他朝著張恒那邊走了過去。
“張兄弟對吧?”他走了過去,然後朝著張恒笑著說道。
張恒眼皮都不抬一下,隻是‘嗯’了一聲。
那個男老師臉色一沉,這家夥實在是太給臉不要臉了!
許惠美蹙著眉說道:“胡定洲,你過來有什麼事嗎?”
她對這個胡定洲是十分的厭惡,整天跟他自己的女學生糾纏不清,而且還仗著自己的父親在市裏有點影響力,整天眼高於頂卻不學無術,甚至連論文都是賣回來的,實在是令她感到很討厭。
胡定洲就是那個一開始被張恒踩腳,然後又故意不給張恒分房間的男老師,現在看到許惠美問自己為什麼過來。
他假惺惺的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說道:“剛才看張兄弟一個人坐在這裏,怕他無聊本來早就想過來和他喝點酒的,隻是沒想到你們先過來了。”
莫嬌嬌捂著嘴笑了出來,這個胡定洲也太不要臉了,明明就是看許惠美跑過來了,他才跟過來的。
許惠美很是膩味的轉過了頭,看都不看胡定洲。
而張恒更是從頭到尾都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烤雞翅上,根本就抬頭看一眼胡定洲都沒有。
胡定洲不由就是感覺到了有些尷尬,心中更是怒意難擋,暗暗咒罵著,隻要灌醉了張恒,然後悄悄給許惠美和莫嬌嬌下藥,那他今晚就可以享盡齊人之美了!
是的,他不單止是要給許惠美下藥,他甚至是想要把莫嬌嬌也一起搞上床!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張恒醉倒!
胡定洲帶著幾個人坐了下來,然後端起了酒說道:“張兄弟,你之前救了許教授的學生,好樣的,這杯是敬你的!”
他說張恒的好話其實也是想要哄張恒開心,男人嘛,隻要喝酒酒勁一上來,就什麼都好說!
但是張恒,卻隻是瞅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真的要和我喝酒?”
修者的酒量,尋常人根本是沒有辦法比擬的,胡定洲來找張恒喝酒,那完全就是在找不自在罷了。
“難道張兄弟不賞臉?”胡定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張恒,心中惱怒無比。
張恒笑著說道:“胡大哥的這個臉,是要給的。”
然後拿起了手邊的一瓶啤酒,直接灌了下去。
胡定波眼睛一亮,不怕你能喝,就怕你不喝!他們這麼多人,難道還灌不醉張恒一個人了?
“好酒量!”胡定波喝彩道。
其餘的人也是湊了上去,咋咋呼呼的要和張恒喝酒。
張恒來者不拒,別人用杯的,張恒直接用瓶的,短短的時間裏麵就吹了四瓶啤酒下去。
許惠美看得都有點驚了,搖著張恒的手說道:“你幹嘛這樣喝?等一下要醉了!”
張恒打了個酒嗝,有些搖晃的說道:“沒事!今天高興!喝!”
許惠美白了張恒一眼,然後直接扭過頭,也不看張恒了,直接和莫嬌嬌開始烤起了東西吃。
時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連張恒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了,而胡定波帶過來的那些男老師,已經醉倒了一地,幾乎已經全被張恒喝趴下了。
而張恒依然還是那副醉意惺忪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已經醉了一樣,但是卻又怎麼樣喝都沒有要倒下的意思。
胡定波看著那倒了一地的醉漢,不由也是有些著急了起來,這家夥簡直就是個酒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