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被張恒阻擋下來,洪寬目露驚駭,後退了一段距離,他還真是有點難理解,張恒到底是怎麼擋下他那充滿恐怖破壞力的攻擊的!
要知道,他的全力攻擊,可不是那麼好擋的啊!
洪寬的攻擊也確實是厲害,一般的修者根本是沒有辦法抵擋下來的,隻是可惜,張恒並不是什麼普通的修者!
在張恒看來,洪寬的攻擊還算是有點力道,但卻是說不上有多強,和以暴力著稱的炎笑相比,那更是差了一大截!
“力道不錯!但僅僅隻是這樣的話,那你就等著受死吧!”
張恒手中的劍,停止了下來,自從進入了築基期後,這還是他第一次施展狂風掃落葉劍法。
在進入了築基期後施展出來,倒是要比張恒之前施展要厲害得多,洪寬想要依靠蠻力攻破張恒的劍法,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看到張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洪寬才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遇到狠人了!
他沉著臉說道:“我洪寬沒有得罪哪怕一個的修者?為什麼你們老是要來騷擾我修行?”
聞言,張恒眼中閃過了一絲厲茫,說道:“你濫殺無辜,禍害了多少人?還說你沒有得罪人?”
“我殺的都是已經失去了意識的人,剛才你不也在村子了嗎?沒看到那些村民嗎?他們看起來還活著,但是已經是死了!”
洪寬辯解道,似乎在他的眼中,那些活死人,已經是稱不上是人了,隻是他飼養的牲畜一般。
隻是這番言論,更是讓張恒感到十分的憤怒!
“你還敢狡辯?那些人為什麼會失去自我,難道還不是你下的手?”張恒聲音很冷,他實在是想象不到,這個洪寬到底是有多無恥才會說出剛才那樣的話語?
被張恒這麼一問,洪寬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可和我無關,我隻知道那些人會變成那樣,都是自找的!他們要是不貪心的話,也不會淪為我的血食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愉快的事情,洪寬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個笑容,仿佛是在嘲笑那些村民一般。
張恒不知道這個洪寬是什麼意思,但張恒卻是說道:“說再多也沒用,今天不殺你,我是不會離開的!”
洪寬暴怒,吼道:“假仁假義!修者和普通人之間又能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一定要為難我!”
回答洪寬的隻有張恒的一個字:“死!”
顯然張恒已經是懶得和他再多說些什麼了,和洪寬這樣修煉魔道,已經昏了頭的人,顯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隻看到張恒手中的劍泛出了極亮的光芒,強大的氣息暴漲而起,彙聚在張恒的劍上,猶如是一輪小太陽一樣!
洪寬看到這一幕,陡然一震,感到了莫大的威脅!
他咬著牙陰惻惻的說道:“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了!”
因為一邊肩膀被張恒傷到了,洪寬此時能活動的卻隻有一邊的肩膀,隻看到他口中念念有詞,一手揮動大刀。
頓時在狗頭山上,冒出了大量的血氣,顯然是洪寬召喚出來的,圍攏在了洪寬的身周!
張恒留在洪寬肩膀上的巨大傷口,在這些血霧之中,竟然是慢慢的開始愈合了!
洪寬的聲音在血霧之中傳來,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現在在這些血霧裏麵,你絕對是沒有辦法可以殺死我的!”
洪寬的聲音之中有著絕對的信心,似乎這些血霧,是他的殺手鐧一般!
張恒手中的草薙劍散發這熾烈的光芒,還有電光閃爍,看上去猶如是手掌雷電的天神一般,煌煌神威,不可抵擋!
隻是麵對那一旁茫茫的血霧,此時的張恒看起來又是那麼的不起眼!
“死吧!”洪寬大呼了一聲,身影爆射而出,那高達三米的身軀,猶如小山一般壓向了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