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相比於h市,b市的機會好像更多。
但以陳可凡的才華,在哪裏都不會賺得太少吧。
況且,如果他一直陪在老婆身邊,是不是他老婆出軌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呢?
走進他家,屋內一塵不染,跟當初進他寢室玩時候的感覺一樣。
當時她就笑話陳可凡是異類,別的男生的寢室,一進去感覺都是又髒又亂,就是進了他的寢室,像是潔癖症患者的無菌病房。
幹淨是幹淨,可是總覺得太幹淨,連點人氣兒都沒有。
“可凡學長,你家這麼幹淨,我都不好意思進來了。”方可可說的倒是實話,家裏收拾得整齊的人很多,可這麼一塵不染的,除了陳可凡,她還真沒見過別人。
“沒人氣兒是吧?當初有人這麼說過我,可無奈我總改不了這個臭毛病。進來吧,我給你拿拖鞋。”陳可凡輕笑了一聲,從鞋櫃裏取出拖鞋,招手讓方可可進屋。
方可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陳可凡也許意識到了什麼,否則為什麼總是要在她麵前提起當年說過的話?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就好像是你的上司,莫名其妙滔滔不絕地對你講著一個與你看起來毫無瓜葛的陌生人,好像你們相處的時刻,永遠存在著一個無形的第三者一樣。
如果方可可不是當年跟在陳可凡身後的那個人,也許她非但不會對陳可凡的行為舉止感到奇怪,甚至還會對他口中的這個人感興趣。
但問題是,她就是當年的那個人啊,她無法抹掉那些記憶,也無法改變這個現實。
所以,當陳可凡每一次看似無意的提起她當年與他講過的那些話時,她便覺得身上毛骨悚然。
那種感覺就好似敵在暗,而她在明。
你做的一切對方都知道,他時刻試探,時刻點撥,可就是不說。
於是緊張的,就是方可可自己了。
“學長,你好歹也是結過婚的人,為什麼你家一點女人的氣息都沒有啊?以前你老婆來這裏住的時候,不覺得鬱悶麼?”方可可坐在沙發上望著客廳內的陳設,發覺這裏竟然連一張照片也沒有。
女人都是自戀的生物,更是喜歡曬幸福的動物,難道說陳可凡已經跟他前妻貌合神離很久了?
“她不知道我有這套房子。這房子我是在婚前買的,所以屬於私人財產,跟她沒什麼關係,我也沒帶她來過這裏。你不說我還沒意識到,方可可,你竟然是到我這房子的第一個女人。”陳可凡給方可可倒了杯蘇打水,遞給她說道。
方可可不喜歡喝蘇打水,她總覺得蘇打水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味道。
可她不希望陳可凡又一次通過她的小習慣聯想到以前,所以便蹙著眉頭喝了一口,抬頭卻發現陳可凡一直在盯著她看。
“學長,你總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方可可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沒發覺有什麼異樣。
“沒有,充電器在那裏,你可以先去充電。我去書房拿電腦,你等等我。”陳可凡指了一下電視機前麵的插排,然後轉身去了書房。
方可可看出陳可凡剛才說了謊,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謊。
手機插上電源,方可可便隨手按了開機。
還沒等她站起身,手機便響了,進來了一個電話。
“方小姐,你現在在家嗎?是這樣的,我休假結束了,應該去找成先生報道了。可是我剛才給成先生打電話請示過,他要我先聯係你,去家裏取一份資料。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話,一小時後我過去找你好嗎?”ella在電話那頭說的一本正經,倒是殺了方可可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