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挽著顧少安胳膊的女人驚呼一聲:“這什麼啊,胎盤,還是還未成型的胎兒啊,少澤,你們搞什麼呢,這是犯法的。”
因為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大,成功將周圍還在吃飯的客人吸引過來,我和顧少澤被人團團圍住,所有人的視線全都看向地上的一團汙穢。
我也愣了,但我立即明白林蕭想要幹什麼,這個歹毒的男人,上次拔掉他的指甲真的是輕饒他了!
我不敢去看顧少安,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一股凝重的怒氣,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顧少澤開口替我解圍:“看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牛排吃的不過癮,也想吃胎盤補補啊,用不用我給你們一人寄過去一份讓你們嚐嚐鮮!”他一拍桌子,整個人突然變得很有威懾力,和顧少安不相上下,那些吃瓜群眾悻悻的離開,餐廳的服務員也將那團肉形汙穢收拾趕緊。
“少澤,你女朋友啊?”
我微微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此刻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如坐針氈般,我總不能直接起來就走吧。
顧少澤看著我,繞過桌子坐在我身邊,對著那個女人說是啊,我新處的,秦可。
我被他拉起來,被迫的隻能禮貌的抬起頭看著顧少安身邊的女人,披肩的波浪卷,高挑的身形,五官秀氣,一看就是名門閨秀,我抬起手,那個女人隻是垂眼看了看並沒有跟我握手,我有些尷尬的收回去,顧少澤的手卻及時的握住我的手坐下來,然後他附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怕什麼,有我在呢。”
“少安,我們坐在這裏一起吃吧,你看,其他好的位置都被人搶走了,這個視角看外麵的夜色最美了,好不好。”
顧少安隨即落坐在我對麵,我笑了笑,我覺得我的笑容很僵硬,背著他出來和顧少澤見麵,已經觸碰了他為我設置的那條紅線。
那個女人點的西餐全部上來了,那些花花的樣式我見都沒見過,我隻能繼續切著盤子中的牛排,因為手有些抖,切了幾次怎麼都切不好,最後刀叉一滑,直接掉了下來。
“寶貝,你慌什麼,是不是肚子餓壞了,沒事,由我負責喂飽你。”顧少澤將自己盤子中切好的牛排和我的那盤交換,然後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對著我說:“晚上回去也喂飽你。”我心想你特麼故意要害死我啊,顧少安一直不說話,臉上看不出喜怒,我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氣氛太壓抑,我真的想快點離開。
那個女人一邊吃一邊擦擦嘴開口問道:“秦可,你做什麼職業的啊,父母在那個領域賺錢啊。”
我抬眸看著她,我此時該怎麼介紹我自己,暮色的公主,我媽去世了,我爸成了村裏的無賴酒鬼。
她剛才沒和我握手,我知道,她有她大小姐的高傲,我這麼一說,豈不是把顧少澤拉下水了,現在我終於明白,顧少澤當時跟我說隻是單純地想睡我,難道要被朋友點名指姓的說,我叫過你女人坐台這些話帶來的影響。
我麵露難色,在其他人看來真的就像是有什麼難處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