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我也不是這樣的意思,你要喜歡怎麼著都成”洛小七發著投降的語氣說道,她也最是聽不慣江沅發的這些話,便又將他往重要的地方上扯:“我舅舅那件事你說要怎麼解決”。
江沅也知道洛小七在沈燁靈這件事上犯急,想了一陣才說道:“你看看這件事不是和河神那破事一樣嗎,上一回淮安被河神誣陷,現在被老道士栽贓,那些人哪裏懂什麼道什麼法,都是一通胡說,我猜呀保不齊比十年前那一次還要慘”。
聽著江沅的話,沈燁靈怕是又要來一個輪回,更是急了,想來沈燁靈剛過上好日子,更是要兒女雙全的時候,這時候給他這樣的一擊就等於要了他的命,更是替他氣不過又道:“哪有如何,是又要我提著槍守著,還是又要他再死一次,他這輩子還不夠慘嗎,我慘一點沒關係,因為我害得人多,慘一點也算是報應 可是舅舅他沒犯什麼事憑什麼要這般”。
洛小七說著江沅也為她歎了口氣搖搖頭當即就想了個緩兵之計:“這也不是沒辦法,眼看著這些百姓還沒到逼瘋的境界,你讓他再搬一次,北平不行就重慶,四川總之哪裏可行就逃到哪裏”。
這逃也不是一個辦法,可是沈燁靈剛從北平逃亡回來,還沒說清道明自己載北平受了什麼罪,剛滿一年又要從旬陽開始逃亡了,這一讓他們走往後聯係的機會就是更少了,這洛小七哪坐得住連說著幾個不行。
“這法子好是好,可將來他再受著樣的罪呢,往後聯係不到咱們怎麼辦,稀裏糊塗的由著他被人欺負嗎”,洛小七道。
江沅也沒有辦法,敲了敲腦袋:“餘下的還能怎麼樣,咱們也不能硬來,我怕你給那些人一整治他們會逼得更瘋,實在不行咱們也隻能來軟的了,咱們給淮安找再找個地方,你們洛家不是宅子挺多的嗎,隨便找一處應該是不礙事吧”。
洛小七點了點頭,當即就和江沅商量好乘車去沈燁靈那了,可是剛一到半路他們的車更是堵在哪裏,司機更是急得按了幾下喇叭,也不見效。隻見眼前這些人圍成一團紛紛是從沈燁靈家門口圍過來的,再往前走沈燁靈家裏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江沅探頭看了看窗外,有看了看洛小七,再兩方一比較,唉!前麵還不知道什麼情況,還真不好推著她去看看。
於是又作了安慰小孩的口氣道:“你在車上好好呆著,我去前麵看看路,看看事情的嚴重程度好回來和你說說。。。也不是不讓你去隻是去了”。。
江沅還想再說可話說到一半,洛小七也懂得江沅不讓她去的意圖,不就是怕她看到急起來會添亂嗎,所以她也比較開明的還沒瘋江沅說完直接就搶話道:“行了,你給我去看看吧”。
江沅一麵答應著就這樣下了車,擠過人群來到沈燁靈家門口的時候,就見著一張長板凳規規矩矩的橫在大門口,將敞開的大門檔去了一半,那群人圍著門口更是各自退出一半,留著一個人坐在板凳上叫囂。
板凳上的那人也不過是丁點大的小毛孩子,江沅定睛細看也不過是十年前洛筠笙守護被河神認定的沈淮安那時候的那般年歲,隻是洛筠笙那時候有槍旁人不敢靠近,這孩子手中卻是空無一物,隻有屁股下邊的一條板凳。他卻能一人一凳單槍匹馬活活讓找上門來的這群人不敢進去。
這個孩子江沅走近仔細一看才將他認出來,這不就是沈燁靈師兄張長信的孩子嗎,平時這孩子脾氣火爆,一點就著誰曾想著脾氣在這裏還派上大用場了,隻見著這孩子先說道:“今天,你們誰敢動我家二叔二嬸一下,我就和你們死磕到底”。
眾人也不知道拿這孩子怎麼辦才好,吵吵嚷嚷的一片對著張尚植和門裏頭更是指指點點,這麼點大的孩子要真和他死磕到底還真是過不去,但要真放棄進去,那這凶宅還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於是有幾個年齡稍長的女人懂得哄孩子。
和著張尚植溫聲細語的說道:“孩子,我們對沈老板和沈夫人沒什麼意思,我們隻是怕他們待在裏麵有危險,你們住的地方不幹淨,我們這是來給你們搬家搬到一個幹淨的地方,你不該攔我們,還應該謝謝我們知道伐”。
張尚植將嘴一歪傳來一聲冷笑:“謝什麼,我們住在這裏一年了,住得好得很,還沒聽說有什麼不高興的,你說說我們家裏有什麼不幹淨的,那不幹淨的東西又礙著我們什麼啦,你倒是給說說呀”。
張尚植底氣是有但是他爭辯這活像跟吵架似的,張開嘴雖沒有吐露髒字但咄咄逼人的口氣,確實讓好心勸他的大姐下了夠嗆,既然大姐不行後麵幾個寡婦上陣開始和張尚植對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