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珩冷笑一聲,道:“想要我求你這種廢物,哼,做夢去吧。”
陳陽知道現在說再多都沒用,便拉著許凝煙一家人走出了病房。
許凝煙一直皺著眉頭,她極其不解,不明白風舞珩為什麼那麼討厭陳陽。
她問陳陽,陳陽卻閉口不言,隻是輕笑兩聲。
這讓許凝煙更加疑惑,更想要弄清楚。
這時候許肅道:“陳小子,你是不是有把握治好那個女孩兒?”
陳陽點頭,道:“也不能非常肯定,大概六成把握吧。”
許肅沉默了會,又道:“陳小子,我看這個女孩兒的狀態跟賴文的極其相似,她該不會也是像賴文那樣吧?”
說到這裏,許肅一臉的擔憂,畢竟那個女孩子還很年輕,他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逝。
許凝煙不知道賴文那天的具體情況,但是從陳陽和許肅的對話中也能猜到一二。
陳陽沉默了會,道:“有相似之處,卻也不完全一樣。”
許肅又問陳陽具體的施救辦法,以及病因。
陳陽並沒有回答,在許凝煙一家人的盼望中,幾人已經走到了醫院大門口。
許肅見陳陽裝作沒聽到,尷尬的笑笑,道:“是我冒昧了,既然陳小子不願意回答,那就算了,就當老頭子我沒問,哈哈。”
許凝煙對陳陽的態度有些不滿,她心裏也很想知道原因以及解救的法門,奈何陳陽隻是笑,對此就是閉口不談。
想了想,許肅又道:“陳陽,治療那女孩兒的時候,你若是需要幫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許凝煙嗔道:“爺爺,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這些事就不要操心了,有我們呢。”
許肅瞪大雙眼,不滿道:“說什麼呢,我還沒老到那種地步。”
許凝煙調皮的吐吐舌頭,笑道:“爺爺,我看你是想偷師吧。”
許肅氣的吹胡子瞪眼,怒視著許凝煙,卻又不舍得對她發脾氣。
施巧雲寵溺的摸了摸女兒的頭,笑道:“寶寶,瞎說什麼大實話,你爺爺那不叫偷師,那叫借鑒。”
頓時,眾人笑做一團。
許肅想邀請陳陽一起回家吃晚飯,許朝陽夫妻也極力邀請。
隨後,幾人在醫院門口分開,陳陽徑直回到了飯店。
隔壁裝修的如火如荼,進展神速,而謝飛等四人似乎是玩膩了,店裏已經沒了四人的蹤影。
就在他剛到店門口的時候,隔壁店忽的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嚎。
緊接著就聽到一個人大聲呼痛,聲音帶著幾分哭腔。
陳陽往那邊瞧了一眼,發現有個工人左手捧著右手,神色極其痛苦,而他右手大拇指明顯斷了一截,鮮血汩汩的往外冒,甚是嚇人。
其他的工人聞聲紛紛圍了過去,急切的關心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用電鋸的時候怎麼能分心呢。”
那名工人帶著哭腔,強忍著疼痛道:“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那一刻我犯困的很,然後就據到手指了,啊……好疼……”
其他幾名工人趕忙帶著他去醫院包紮,幾人才剛剛走到門口,謝飛四人的法拉利恰巧呼嘯著趕到。
四人走下車,看到門口亂哄哄的。
謝飛眉頭皺起,臉色很難看的衝著幾個工人喝道:“草泥馬,你們幾個不幹活都站門口幹嘛,不想要工錢了嗎。”
毛小小跟著道:“草,我們這才走多長時間,你們這些人就敢偷懶,活該你們窮一輩子,鄉巴佬,還楞著幹什麼。”
毛小小身後,段成看到人群中有一個工人右手大拇指正在汩汩的往外流血,走過去道:“怎麼著,你們這是改行當碰瓷的了,故意切斷手指想訛詐我們是吧。”
這時候其他三人也注意到了,紛紛笑了起來,謝飛挑著眉頭道:“媽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們這種碰瓷的,花樣挺新鮮啊,來來來,你們盡管開口試試,老子倒要看看你們敢如何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