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長河話說了一半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有些不好開口。
許凝煙見古長河遲疑的樣子,道:“古院長,難道又是那三個美國來的專家說了些什麼嗎?”
許肅也皺起眉頭,臉色不愉道:“長河兄,你這人說話老是說一半,真是急死人了。”
古長河沉沉的歎口氣,道:“那三個美國回來的專家死活都不同意讓陳陽參與,而且用他們所能用到的所有勢力來向我試壓,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想到一個相對折中的辦法。”
陳陽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道:“哦,是什麼辦法,古院長說來聽聽。”
古院長見陳陽神色淡然,心裏不禁暗讚,他緩緩開口道:“陳陽,這件事要你受委屈了,我們商量出來的辦法是,想讓你把你治病的技術傳授給小許,然後由小許完成這次救治工作。”
還不等陳陽回答,許凝煙已經先開口了,她雙手連擺,道:“古院長,這辦法是行不通的,陳陽治病的法門我們一般人是來不了的。”
古院長驚疑道:“為什麼,小許你對中醫也算有所涉獵,尤其是你們家傳的針灸技藝更是了得,相信陳陽隻要肯教你,絕不會有問題的。”
許肅搖頭道:“長河兄,這件事你不了解,陳陽的本事並不是一時三刻能學會的,即便他願意教,我孫女沒有兩年的功夫別想學會。”
緊接著,他苦笑一聲,道:“興許兩年還是我說短了,總之,這個辦法是不可行的。”
古長河更加驚訝,他從沒見過陳陽的本事,僅僅隻是聽人說起,他心裏猜測,陳陽隻是一個對中醫有著獨到研究的年輕人。
聽了許凝煙和許肅的話,古長河不禁有些懵,幾個醫生好不容易商量出來的辦法就這麼被否決了,他有些不甘心。
他的目光凝視著陳陽,很想聽聽陳陽的回答。
陳陽笑著攤攤手,道:“古院長,這件事恕我沒有辦法幫忙了,是在抱歉的很。”
古長河心情失落,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沉聲道:“陳陽,年輕人思想這麼保守可不太好,這都什麼年代了,好的東西就要分享出來。”
陳陽聳聳肩,笑道:“古院長,原因許老和凝煙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不妨再解釋一遍,想要治這種戾氣附體的病,本身需要有強大的抵抗力,不然很容易被戾氣反噬。”
“而強大的抵抗力則代表著施救之人需要有一定的內功基礎,古院長,您覺得凝煙能在幾天時間內修煉出內功嗎?”
古長河心中驚訝更甚,他失聲驚呼道:“內功?陳陽你居然會內功?那不是傳說中才存在的功法嗎?”
頓了頓,他似乎有些恍然,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年紀輕輕便如此淡定自若,看來跟你說的那個內功有著很大的關係!”
許凝煙撅著嘴道:“院長,這下你知道那方法不可行了吧,這件事除了陳陽,便沒人做的了。”
古長河長歎一聲,道:“如此說來,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此事最關鍵的是,沒有我們醫院出麵,那些病人的家屬並不相信陳陽,這才是最為棘手的問題。”
許朝陽一直沉默著,這時候開口道:“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我看這兩天的新聞上都在宣揚抵製迷信,尤其是中醫之類的,看著我都心煩,想來這都是那三個外來的專家搞的鬼。”
古長河一陣哀聲歎氣,道:“誰說不是呢,他們為了將陳陽帶來的影響減到最低,不惜動用各種方法,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
“現在倒好,他們三個對那些病人素手無策,卻也不允許陳陽去碰,簡直豈有此理。”
說到這裏,古長河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茶幾上,顯然已經氣極。
許肅看著古長河氣憤的神情,隻能勸道:“長河兄,那三個專家也算是名滿天下,他們一直以來都宣揚中醫是偽科學,臨到老了自然不會輕易改變想法,這件事咱們還是的另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