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心中大驚,那鋼筆赫然是一個袖珍的匕首,而福斯坦已然站起身,拿著筆尖紮向察哈爾的後心。
看到這一幕,王武想都沒有,雙掌連拍。
掌力未到,掌風先到,強勁的掌風將福斯坦拍的倒向一旁。
他一個站立不穩,身子重重的落在地麵。
這一幕,不禁讓眾人大驚。
察哈爾扭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心中大怒,他走過去,一把從福斯坦手裏奪下鋼筆,憤怒的便要去紮他。
這還是在飛機上,兩人誰都不能死,陳陽大喝一聲,“察哈爾,快住手!”
王武也是反應很快,一把攔在了兩兄弟中間。
兩個刺客已經被陳陽和李君吉點中了穴道,都動彈不得。
陳陽走到福斯坦身旁,陰沉著臉,問道:“這場戲,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就策劃好的?”
福斯坦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雙眼盯著察哈爾,似要冒出火來。
察哈爾憤怒的衝著福斯坦咆哮著,若不是陳陽阻攔著,福斯坦早就死了千次百次了。
他的心地雖比福斯坦好了許多,卻也是有脾氣的。福斯坦如此一再要他性命,他哪裏還忍得了。
陳陽見福斯坦不說話,他手中忽的出現一顆深紅色藥丸,一把塞進了福斯坦嘴裏。
他冷冷的道:“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這藥丸的藥力發揮出來,那滋味可不是太好受。”
福斯坦憤怒的看向陳陽,道:“陳陽,你給我吃的是什麼,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聽著福斯坦的話,陳陽反倒是笑了,道:“論卑鄙,我恐怕不及閣下的十分之一,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不然等藥力發揮,你就會知道滋味了。”
福斯坦恨恨的撇過頭,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哼。”
陳陽無奈的攤攤手,淡笑道:“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說罷,他饒有興致的抱臂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待著欣賞一出好戲。
沒一會,福斯坦身上漸漸的癢了起來,從一個地方,到兩個地方,四個地方……
很快,他隻覺得全身都開始癢起來,這種感覺讓他抓心撓肝的難受。
福斯坦的雙手不停的身上抓抓撓撓,即便是抓破了皮都沒用,仍舊瘙癢難當。
這一幕,讓周圍的乘客均感目瞪口呆,紛紛遠離福斯坦,不敢靠近,生怕被傳染。
而察哈爾和梅甘娜兩人則露出一副解氣的神情,心裏頭沒有一絲憐憫。
福斯坦一邊不停的撓,一邊恨恨的道:“你們幾個都別高興的太早,等著吧,隻要下了飛機便會有人對付你們,到時候你們都得死。”
陳陽冷哼一聲,道:“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被人當做槍使,還替別人數錢,我也是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福斯坦冷哼一聲,嘴裏啊啊的咆哮著,身上的瘙癢卻絲毫不減。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福斯坦已然將自己撓成了一個血人,渾身的衣物都被他脫盡了,隻顧著撓癢。
他實在是扛不住了,哀求道:“陳陽,求求你,你饒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
陳陽嘴角露出一抹譏笑,伸手點住他的穴道。
瞬間,福斯坦感覺到全身舒暢,那種瘙癢的感覺再也沒有了,他長長的鬆了口氣。
陳陽冷冷的道:“隻要我一指下去,剛才的感覺立馬就會回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實話。”
福斯坦看著陳陽陰冷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冷顫。現在,陳陽在他眼中便是惡魔般的存在,由不得他不說實話。
頓了頓,福斯坦方才組織好語言,道:“整件事都是大哥讓我做的,他說要跟我聯手對付三哥。”
福斯坦所說的三哥便是察哈爾,大哥乃是現在陪在國王身邊的大王子,蘭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