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潮生走出大門,上前拍了拍陳陽的肩膀,笑道:“兄弟,還是你厲害。”
陳陽淡笑著問道:“你師父呢,最近怎麼樣?”
韓潮生一邊回答著陳陽的問題,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韓詩詩,“我師父好著呢,這段時間都在閉關修養。”
緊跟著,他看著韓詩詩皺了皺眉頭,道:“師妹,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韓詩詩沒好氣的道:“你才生病了呢,我好端端的,你的眼神出問題了吧。”
緊跟著,她接著道:“好了,咱們先進去吧。”
說罷,韓潮生帶著兩人往院子裏走。
偌大的院子裏,遠沒有之前來那麼熱鬧了,經曆了上次一戰,新月齋留存下來的弟子已經很少了,隻有十幾個。
那十幾人看到韓詩詩,登時圍了上來,一個個問這問那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韓詩詩看到這些師兄弟們,心裏非常的激動,差點沒淚崩。
若不是陳陽在旁邊,她恐怕真的會控製不住。
饒是如此,她的淚水還是嘩嘩的往下流。
還不等韓潮生去通知,大殿裏忽的走出一個老嫗,看上去氣色很不錯。
那老嫗正是瀚海真人的師妹,幻傲梅。
幻傲梅看到院子裏很熱鬧,當即出來看看,卻沒想到是陳陽和韓詩詩回來了。
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韓詩詩了,幻傲梅還真的有些掛念。
韓詩詩自然也看到了幻傲梅走出來,要說著新月齋三個長輩中最有人情味的一個是誰,當然要屬幻傲梅。
從小到大,許多弟子犯了錯誤,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去找幻傲梅。
她緊走兩步,來到幻傲梅的身邊,激動的道:“師叔,我,我回來了,您這段時間還好嗎?”
幻傲梅寵溺的摸了摸韓詩詩的頭發,笑道:“師叔我天天在師門呆著,有什麼好不好的,不還是老樣子嗎。”
韓詩詩環視著新月齋如今冷清的模樣,不禁沉沉的歎口氣,道:“師叔,我回來晚了,沒為師門出上力。”
幻傲梅輕笑一聲,柔聲道:“傻孩子,說的哪裏話,你這不是回來了嗎。”
這時候,陳陽也上前跟幻傲梅行了個禮。
要說著新月齋最讓陳陽尊重的,還屬幻傲梅。
幻傲梅心中對陳陽也很是欣賞,她讓兩人稍呆,隨即親自去叫瀚海真人。
沒一會,幻傲梅便出來了,將兩人帶進了大殿內。
瀚海真人正盤膝坐在椅子上修煉,聽到腳步聲,他緩緩的睜開眼。
韓詩詩當先上前行禮,因為上次陳陽的事情,韓詩詩跟瀚海真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僵。
即便隔了這麼長時間沒見麵,韓詩詩心中還是有些芥蒂。
所以,她行禮的時候仍舊顯得有些僵硬。
瀚海真人也不去看韓詩詩,而是衝著陳陽揮揮手,道:“坐吧。”
陳陽也不客氣,拉著韓詩詩一屁股坐了下來。
幻傲梅坐在瀚海真人的下手,她衝著韓詩詩道:“詩詩啊,你也別怪你師父,之前是因為牛子儒在,他一直以來都覬覦著你師父的掌門之位,所以你師父做事必須秉持著客觀公正的態度。”
瀚海真人揮揮手,道:“傲梅,別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韓詩詩沉默不語,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件事並不是說諒解就能夠諒解的,畢竟它給陳陽帶來了幾乎不可挽回的後果,若不是陳陽現在好端端的坐在這裏,估計韓詩詩這輩子都不會回師門。
瀚海真人麵向陳陽,問道:“陳陽,不知道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情。”
陳陽回道:“還是關於龍族的事情,依我猜測,龍族很快就將來到我華夏,到時候整個華夏武林都會遭殃。”
瀚海真人道:“關於這件事,我上次已經答應你了,就一定不會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