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琅華到朝凰殿的時候,眾妃早就到了。楚琅華進去時,大殿內很是安靜。楚琅華都做好了被刁難的準備,可是誰也沒說什麼。連一向刁難她的德妃也沒說什麼,隻是冷冷的說:“妹妹好福氣。”
隻是笑得很奇怪,讓楚琅華沒由來的心寒。
鳳座上的慕容瀲還是優雅的笑笑,她的腿上是一隻潔白的波斯貓。
“既然大家都來齊了,就開始吧。”
從朝凰殿出來,楚琅華還是有一點不真實的感覺。這太過於平靜,讓她的心裏生出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似畫說,“才人,你想多了吧,定是皇後在,所以她們不敢多說。”
入夜,今晚無月,一片黑暗將憶華苑籠罩。
一個黑影偷偷留了進去,戒色偷偷的看著屋內的女人。
他是太後佛堂裏的和尚,昨天德妃找到他,告訴他,
德妃說了,隻要讓這個女人失了貞潔,就讓她家人幫他還俗,還承諾給他一官半職。
這個雖然是皇帝的女人,料誰不知道,這位是從冷宮裏出來的,也沒有特別的身份,隻是一個楚家的一個庶女,沒有什麼權勢。到時候如果真的暴露,就說是這個女人勾引他,他是一個和尚,這是他最好的保護。
拿出準備好的迷香。輕輕的吹進去。
迷香充滿了房間,看到屋裏的人吸足了,才進去。
真是絕色,戒色剛準備爬上去。
突然,後背一片冰冷,一把劍抵在了他的背上。戒色隻覺得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後麵的人隻是冷冷的吐了三個字,“滾出來!”
戒色抖著退,慢慢的爬了出去。
戒色微微抬頭,月光灑在男人右半麵銀色的麵具上,眼裏一片冰冷。可是嘴角確有一絲笑意。那笑在戒色的眼裏,是一種無聲的懼怕。
愉冉的聲音很柔和,“動我的人,你知道是什麼後果麼?”
戒色跪了下來,大聲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不是我,是淨空,是她讓我來的,你放過我吧!”
愉冉麵上的笑意又深了一點,轉身說了個好字。
戒色有一點不敢相信,動了動,發現愉冉真的沒有動手,立馬開始向院外跑。
一把劍穿過了戒色的身體,月光下,愉冉笑得像不知人事的少年。麵對戒色不可置信的眼,道:“我說了放過你,是怕髒了我的劍,可是,沒說他也放過你。”
愉冉向屋內走去,對身後的人說“處理好,我可不希望嚇到她,我的公主。”
禦書房內,龍椅上的男人麵色陰沉
“什麼?人不見了?”
跪在下麵的黑衣人臉上雖是麵無表情,但是心裏確知道,自己可能會死的很慘,這是讓自己看的人,如今人丟了,全是他的責任。
頂著壓力,小聲囁嚅道:“屬下昨天夜裏,有一位和尚想要對娘娘行不軌之事,屬下正準備出手,那個人就先出了手,救了娘娘。屬下以為這也是陛下派來保護娘娘的,就放鬆了警惕。可是那個人卻趁屬下處理那個和尚的時候,徑直走到了娘娘的房間,擄走了娘娘,等屬下回頭的時候,娘娘就不見了。這全是屬下的失職,屬下願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