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
車子還沒停穩,許嘉逸就催促藍卿鬱下車。
藍卿鬱低著頭,長長的卷發將她巴掌大的小臉遮得更加小了,甚至讓許嘉逸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許嘉逸很清楚,每次藍卿鬱跟他在一起時,都是陰沉著一張臉,像挨了他欺負似的。
砰!
聽到關車門的聲音,藍卿鬱失落地咬了咬嘴唇,邁開腳。
這時,從她的身後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是她熟悉的腳步聲。
藍卿鬱不由一愣。
駐足轉身,她差點撞進許嘉逸結實健碩的胸膛。
“喂,你幹嘛?怎麼走一半突然停下來?”許嘉逸撇嘴歪頭,又挑挑眉,露出帶著幾分譏誚的嘲笑,“還是說……你就這麼想投懷送抱?”
說著,許嘉逸突然一把將藍卿鬱抱在了懷裏。
藍卿鬱的心髒撲通用力一跳。
緊接著,她就被許嘉逸打橫抱了起來。
“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女人在自己麵前脫光,我也不例外。”
抱著藍卿鬱,許嘉逸一邊說一邊健步如飛地衝進電梯裏,上樓,進門,然後把藍卿鬱摔在臥室的大床上。
“等、等一下……”藍卿鬱試圖坐起身,卻被許嘉逸一個猛撲,又跌在了大床上。
“許少爺……”
“等什麼等?你叫我等?”許嘉逸冷冷勾起唇角,看藍卿鬱的眼神沒有一絲柔情可言。
反正他和藍卿鬱之間就是金主與情人的關係。
每次看到藍卿鬱,他就覺得藍卿鬱在勾引他。
就算藍卿鬱什麼也沒做,那撩人的眼神也輕而易舉地就讓他有了那方麵的興致。
在認識並喜歡上陸芸萱之後,他就幾乎沒到藍卿鬱這裏來過了。
因為他也想和喜歡的女人做。
可是,那個他喜歡的女人卻成了別的男人的妻子,現在還絞盡腦汁地要向別的男人告白。
許嘉逸心裏就像有小石子一直在摩擦自己的心髒似的。
他很矛盾。
一方麵他不想做第三者,拆散自己最好的朋友與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之間的婚姻,同時也認為他辦不到。
當初那麼優秀的蘇子陽都沒辦法打動陸芸萱,他又算什麼。
他不傻,陸芸萱是如何看待他的,他心裏還是有數的。
陸芸萱隻把他當朋友而已。
不是誰說過麼,女人隻想跟你做朋友,就是不想跟你睡。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大的區別。
男人心裏可能想著的是一個人,但睡的卻是另一個。
就像他。
一下子撕開藍卿鬱的衣服,許嘉逸就像一頭餓狼一樣在藍卿鬱的身上肆無忌憚地啃咬。
藍卿鬱忍不住發出聲音。
這聲音更加刺激了許嘉逸,點燃了他體內本來就蓄勢待發的yu火。
“不……”
半張開的紅唇之間瀉出yin亂的呻yin,藍卿鬱緩緩閉上雙眼,享受rou體的快樂。
然而……
她的心,卻是疼的。
無論被許嘉逸擁抱多少次,都無法治愈內心深處糜爛的痛苦。
因為許嘉逸越是和她做,就越意味著——
他不愛她。
她隻是他發泄的工具。
白皙幹淨又汗涔涔的手,緊緊抓住單薄的床單,在劇烈的撞擊中,藍卿鬱失去了意識……
夜晚,皓月當空。
白小竹回到家後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刷手機,心思其實根本就沒放在手機的內容上。
最近幾天陸芸萱一直琢磨著如何向風傲嚴告白,這讓白小竹情不自禁地思考起自己和風傲森之間的關係來。